“可好些了?”
“……還有點疼,吃不了東西。”
“你很怕我?”
“有點。”
“我無心給你惹麻煩,我只是見不得別人受欺負。”
“無礙。”
“今天到暖香閣學了什麼?不施展一下,怎麼知道管不管用。”
“我看看做的記錄。”
“你不用做什麼,就有煊赫於心悅你,我也是一個普通男人,窈窕淑女,寤寐求之。”
“季珩,我想回家。”
“好。”
“季珩,我們聊聊天吧。”
“嗯,你想聊什麼?”
“你為什麼跟著我跳下來?”
“當時來不及想那麼多了。”
“承認喜歡我有這麼難嗎?”
“是,因為我心悅你。非你不可?”
“喂!你你你!你還有傷傷,不能衝動!”
“我輕點……”
“季珩,如果我忽然消失了你會怎麼樣?”
“如果你忽然消失了,我就得趕快再娶一個姑娘。她要比你大膽不像你這麼膽小,比你溫柔不像你這麼蠻橫,比你懂規矩不像你這麼隨心所欲。”
“好哇!就想著娶美姬!休想!”
“是啊,休想!如果你消失,所有其他顏色,只會讓我更加懷念你這抹絕色。”
“我不要你這麼深情,你該吃吃,該喝喝,該找別的顏色也找。我希望你,沒有我也能過得好。來這一遭遇到你,很值得。”
煙塵迷人眼,世事亦如煙。
你是誰?
我是季珩。
那我呢?我是誰?
你是我的未婚妻。
兩姓婚盟,需得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們,有嗎?
沒有。你我兩情相悅,父母卻不應允。
聘則是妻奔是妾,我是妾嗎?
你是妻,是聖上不日將會賜婚的妻。
那,你心悅我嗎?
嗯,我心悅已久。
還有什麼問題?
沒了,我想起來再問你。
今日有同僚相邀,晚些回來。
怎麼,無聊了?明日大婚有些事情還需商議,你早些歇息,明天禮俗比較多,還要早起,且稍等,你身子剛痊癒,別久站著。
別怕。
我們,非得這樣嗎?
你身份特殊,身上又有毒。外面多少人等著抓你回去論功行賞。我不是關著你,是保護你。
我現在毀了容,你娶回去又要時刻擔驚受怕聖上現受牽連,不值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