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靈兒看著比自己高一頭的背影，心中湧上一股莫名的熟悉感。
這背影，似乎與她在某個時刻，某個地方所見過的人影重疊在一起，是……是他！
那兩位婢女，雖然身為下人，卻也是身懷絕技，見楚長歌如幽靈般突然出現，她們立即擺出了防禦的架勢。
左邊稍矮的婢女目光銳利地掃過楚長歌稍顯破舊的布衣，嘴角勾起一抹譏諷的笑意，“哪裡來的阿貓阿狗，也敢在我們王府撒野？”
“王府重地，豈容爾等放肆！”右邊較高的婢女怒喝道：“若是驚擾了王府的貴客，定要將你抽筋扒骨，讓你後悔來到人間！”
楚長歌冷冷地掃了那兩位婢女一眼，是等李隆基過來再殺，還是現在……
左邊婢女見楚長歌如此態度，更是怒火中燒，她指著樊靈兒大聲罵道：“你這萬人騎的賤貨，竟還敢帶著淫夫上門來！”
有時候只有女人才知道女人的痛點，當著他人的面說更加刺痛樊靈兒的心，讓她鼻頭一酸，差點流出淚來。
“找死！“楚長歌暴怒，全身湧動的淡黑色霧氣，下一瞬，他的身影猶如鬼魅般閃現，度之快讓人根本反應不過來。
再次出現時，他的左手猶如鐵鉗一般，狠狠地捏住了罵人婢女的脖子，將她整個人提了起來。
那婢女拼命地掙扎著，眼中閃爍著淚光，她的喉嚨被楚長歌捏得幾乎喘不過氣來。
右邊的婢女見狀，頓時大驚失色，她怒吼道：“你竟敢如此放肆！”
“放肆？”楚長歌卻只是冷冷地瞥了她一眼，那雙眸中流露出的濃郁煞氣，彷彿要將人吞噬。
他輕輕一扯，被他掐著脖子懸空的婢女便出了一聲淒厲的慘叫。
她的肩膀竟然被楚長歌硬生生地撕了下來，鮮血噴湧而出，染紅了她的衣裙。
楚長歌扭頭，冷聲說道：“我放肆一回，你奈我何！？”
右邊的婢女見狀，嚇得魂飛魄散，她轉身想逃跑，然而楚長歌卻冷笑一聲。
他捏碎手中婢女脖頸，隨手丟棄在一旁，然後身形一閃，便追上了逃跑的婢女。
就在這時，李隆基察覺到了不對勁。
他吹響了一聲口哨，一群暗衛瞬間從四面八方湧了出來。
而秦戰等高手也迅趕來，他們的目光都緊緊地鎖定在楚長歌身上。
逃跑的婢女看到李隆基帶著一群暗衛出現，心中頓時升起了一線希望。
她跪在地上，激動地大喊道：“王爺，救我！”
她的聲音中充滿了希望，秦公與暗衛都已來了，這小子必死無疑。
李隆基並沒有看這此女一眼，而是走到楚長歌身前，抬頭問道：“楚兄，怎麼回事？”
“你剛剛突然消失，嚇了小王一跳。”
楚長歌對李隆基的示好視而不見，徑自走向那名跪在冰冷石磚上的婢女。
那婢女原本蒼白的臉色在聽到他二人的對話後，更是如同被寒風侵襲的殘葉，失去了最後一絲生機。
“求…求你。”她顫抖著，試圖用微弱的聲音向楚長歌求饒。
“下輩子嘴巴放乾淨一點。”楚長歌腳下輕輕一用力——咔嚓一聲，婢女的脖子在她的腳下脆弱地折斷，生命在瞬間消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