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上方多闊霍開啟一塊瓦片,悄悄的觀察,輕聲道。
“這種毒藥能引起人體最原始的慾望,就算修煉到我們這種境界也只能拼命壓制。”
“而且男人更難抑制。”
耶律飛花一臉崇拜的看著多闊霍:“師父,好厲害中了一次毒便能調製出來。”
“那是。”多闊霍表情不變。
過了幾秒,耶律飛花崇拜的小臉化為沮喪,同時還有些醋意。
也有些擔心,低聲輕喃:“但這樣對寒寒是不是不太好。”
“反正她也是陪嫁丫鬟,身份遠比不上你,早合禮,晚合禮都是一樣。”
“而且你正好可以看看他的實力。”
多闊霍說完,見耶律飛花低著頭沉默不言,便開口解釋。
“我也是為了你好,如果他不行豈不是讓你守活寡。”
耶律飛花小臉一紅。
多闊霍見此輕笑,調侃:“你還會害羞?你當時想都不想就答應嫁給他,讓為師都覺得驚訝。”
“而且,當初不是你說,他按時交公糧就行了。”
耶律飛花眸子微垂,心裡想著,師父您是我漠北的信仰,我這是為您才故作多輕鬆,連忙答應。
突然,二人聽到裡面的動靜,連忙看去。
紅霧中。
不斷有異響傳出。
房樑上。
“這小子三次中毒,才變得如此狂暴。”
“看來劑量還是不夠。”
多闊霍喃喃自語,然後瞥了一眼耶律飛花,現她挺翹小巧的鼻子裡流出一絲血。
搖頭苦笑,“我都不知道怎麼說你。”
耶律飛花好像入迷似的,一眨不眨的盯著。
突然,眸子驟縮,“師父,你說寒寒不會死吧。”
“不會,她好歹算個高手,一般人近不得身。”
“況且,我看那小子也很一般。”
耶律飛花一聽,擔心全無她抬手擦了擦鼻血,盯著屋內。
驚訝道:“還能這樣?”
“簡直恐怖如斯。”
本來要與楚長歌商議吐蕃平民的歸屬的袁天罡。
忽然,現這青天白日的竟有兩個女子趴在屋簷上。
距離百丈的他,下一瞬間消失在原地。
多闊霍耳朵動了動,猛然轉頭看到袁天罡出現在身旁。
而耶律飛花還在專心致志的觀看著。
袁天罡只是站在房簷上,並沒有做什麼,但聲音讓他卻緊皺眉頭。
這漠北的女人是不是太過放肆,大白天的來偷看他人,真是恬不知恥。
不過這裡面到底是誰,為何那女人嘶吼聲如此之大?
袁天罡微微搖頭,把想法驅逐出去。
他眉頭緊鎖,看著多闊霍面露不悅,道:“老太婆,身居高位怎可做出如此無恥之舉。”
他目光如炬,直視著多闊霍,再次質問。
“你就是這樣教導你徒弟的嗎?如此行為,豈是為人師者所為?”
多闊霍聞言,冷笑一聲,不以為然地反駁道:“哼,我只不過是想試試這藥的威力罷了。”
袁天罡冷聲道:“你竟拿人來做實驗就罷了,還偷看,這種行為太過無恥。。”
多闊霍不以為意,反而挑釁道:“這不是學你們大唐那位新的不良帥嗎?”
“而且當時你不也偷看我。”
袁天罡聞言,頓時蔫了,他冷哼一聲轉身就走。
而耶律飛花一聽,漂亮的眸子亮了,有瓜的味道。
她當初暈了,不知道自己的師父被袁天罡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