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
滿堂文武譁然。
如果陛下盛怒,下令宰了不良帥,那大唐必將損失重大,不行,我絕對不能讓這種事情生。
想到此處,程咬金連忙站起身,為楚長歌說好話:“陛下,不良帥只是太過耿直,況且不良帥剛立過大功!”
“哦~?”李顯怒視著程咬金:“程老將軍的意思是,朕的皇后有錯了?”
“陛下……”程咬金頓時語塞。
李顯冷哼一聲不再搭理程咬金,而是把眼神瞄向楚長歌。
他本以為說出不良帥,你找死這句話時,楚長歌會嚇得連忙跪在地上求饒,沒想到他卻一臉平靜。
不知用手在懷裡找些什麼。
李顯的頭顱微微抬起,他的聲音低沉,充滿威嚴:“不良帥,你怕了?”
在他的話語尚未落地之際,楚長歌已從懷中掏出一卷暗黃色的聖旨。
那捲軸上繡著的兩條龍,盤旋著,顯得莊重,古老,與現今常見的聖旨款式大相徑庭。
楚長歌的動作悠然,他緩緩開啟卷軸,聲音洪亮而清晰:“傳大唐太宗文皇帝令!”
這一剎那,整個大殿彷彿陷入了凝固的寂靜之中。
緊接著,那些位高權重的大臣們雙眸驟縮,身體不受控制地跪倒在地,異口同聲地說道:“我等聆聽聖恩。”
龍椅之上的李顯身體顫抖得更加厲害,他的聲音帶著難以置信的驚懼:“皇爺爺的令?”
韋后雖然心中恐懼,但反應卻極為迅。
她緊握雙手,厲聲喝道:“太宗文皇帝已仙逝多年,不良帥,你竟敢欺君罔上!”
此話一出,原本就因楚長歌而心生動搖的群臣們更是身體一抖,但他們仍未起身。
而李顯在短暫的慌亂後也恢復了一些冷靜,他盯著楚長歌,冷聲道:“不良帥,你若敢假傳聖旨,這可是抄九族的大罪!”
隨著他的話語落下,大殿外的近衛們瞬間將大殿包圍得水洩不通,連一隻蒼蠅都難以飛出。
而藏於暗處皇家秘密培養的高手也瞬間出現,至少千名高手,佔據各個死角準備圍殺楚長歌。
韋后的鳳眸中流露出得意之色。
然而,楚長歌卻並未露出絲毫懼色。
他淡淡地開口:“第一,第一代不良帥袁天罡乃是太宗文皇帝的近臣。”
“他去世前留下這道聖旨以作後手防後代昏庸,合情合理。”
“此前只從未現世過,因為袁天罡此人性格淡泊,不喜參與皇室之爭,所以這道聖旨一直未曾示人。”
他的話語雖然平靜,但卻充滿了力量。
大殿內的群臣們開始竊竊私語,他們中的一些人已經對楚長歌的話產生了信任。
那些暗衛們也面面相覷,心中有些動搖,外面的無數禁衛同樣如此。
楚長歌接著說道:“第二,對於你的質疑,我懶得解釋,因為你不配聽。”
李顯被楚長歌的話徹底激怒,他猛地站起身來揮手示意那些高手上前捉拿楚長歌。
韋后見狀信心大增,也大聲命令道:“快把他拿下!”
然而,就在此時程咬金卻突然站了出來。
他衝到楚長歌身邊仔細端詳著那道聖旨,雙眼漸漸變得通紅,激動得幾乎無法自持:“這是太宗文皇帝的飛白體!是他的字跡!沒錯!絕對沒錯!”
他的聲音在大殿內迴盪著,那些原本準備上前的高手們紛紛停下了腳步面面相覷不敢妄動。
韋后也被程咬金的話驚得目瞪口呆,她不敢相信這一切竟然是真的。
李顯瘋狂搖頭口中說著不可能,他不顧萬金之軀衝到楚長歌身前,去看那份聖旨。
“傳朕之令,如朕之後人昏庸可廢立重選,天可汗,李世民。”
李顯讀完這短短几字,整個身體好似被掏空,直接癱瘓在地。
韋后也衝了過來,她趴到李顯的身旁,哆哆嗦嗦地問道:“真的是太宗文皇帝的字。”
“是。”李顯面如死灰,有氣無力的回答。
楚長歌把手上聖指小心翼翼捲起來,走到韋后面前,冷聲道:“韋后,跪下,把頭盤起來。”
“我現在火氣很大!”
韋后身體微顫,雖不知楚長歌要幹嘛,但現在也不敢反駁。
她緩緩跪在楚長歌面前,雙手放在頭上開始盤自己的頭。
楚長歌用聖旨抽在她嬌嫩的紅唇上,一下又一下。
李顯看著這一幕很是心疼,但卻不敢反駁,被廢之後,我也只是一個平民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