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飛花嘴角掛著一絲晶瑩的涎水,她雙眼緊閉,口中低語不斷,如同在夢中囈語。
楚長歌微微睜開了眼皮,透過一條細縫,偷偷觀察著身邊的女子。
你還說我是豬,才躺下便睡著了。
分明你才是豬。
沉睡也就罷了,她嘴角的涎水,竟不時滴落,悄然落在楚長歌的胸口,那溼漉漉的感覺讓他頗為難受。
他輕抬手掌,試圖緩緩解開耶律飛花緊抱住他的雙臂。
誰曾想,耶律飛花竟在夢中也似有所覺,她的臉頰輕輕蹭著楚長歌的胸膛,口中含糊不清地低語著:“不要……不要嘛……”
那嬌憨的語氣,彷彿帶著一絲撒嬌的意味,令楚長歌分不清,她是在做夢還是故意在玩弄自己。
遠處,千丈外一道人影,默默的看著這邊,她的鳳眸,目光中裡透出一絲喜色。
“我以為你會趁著藥效去佔我徒兒便宜,沒想到卻沒有,人品比我想象的要好一些。”
“倒是不錯。”
多闊霍本來是想在楚長歌佔便宜之前把他踢走,但卻現他沒有,她的擔心也變得多餘。
她人沒有走,而是默默的注視這邊。
月亮東落,一縷陽光緩緩散落,多闊霍也離開了此地。
躺在草地上的二人眼皮也顫了顫。
突然。
耶律飛花一驚,連忙做起,“有暗器!”她嚇得向後連退幾步。
只見揉著眼迷迷糊糊的楚長歌,坐起身。
他下一瞬,好像想到了什麼。
連忙夾住腿迅單掌拍地,把身體轉過去,背對著耶律飛花。
耶律飛花嘴角上揚,“說你藏了多少暗器。”
“行了,不聊這個,先…先洗漱一下。”楚長歌下一瞬消失在原地。
耶律飛花緊隨其後。
神山深處,隱藏著一處清澈的湖泊。
湖面如鏡,倒映著藍天,白雲和四周蔥翠的山巒。
在這寧靜的美景中,卻上演著一幕令人哭笑不得的場景。
下游,楚長歌正悠然自得地漱著口,清涼的湖水讓他感到一陣舒爽。
而在上游,另一位倩影坐在胡胖白嫩的小腳放了進去,來回的蕩,似乎也在享受這山間的清新。
然而,就在這時,楚長歌突然察覺到了什麼不對勁。
他猛地抬頭望去,只見上游的坡地上,一隻白嫩的小腳在水中輕輕盪漾,那女子還不停的哼著歌。
楚長歌頓時感到一陣難受,他連忙將水吐出。
耶律飛舞撅著小嘴:“看什麼看?”
“還不過來給你未來的夫人梳頭。”
楚長歌冷哼一聲,“男子漢大丈夫豈會做這種之事,”突然,他想到了什麼。
耶律飛花委屈巴巴:“咋了,還不願意?”
“我來了。”
湖泊之畔,一位絕美女子優雅地坐在坡地的草地上,她的小腳在清澈的湖水中輕輕盪漾,彷彿是在與湖水嬉戲。
她的雙腳靈動而好看,每一次的輕觸都讓湖水泛起一圈圈漣漪。
而在她的身後,一名男子正專注地為她打理著那如墨般漆黑的長。
他的手法輕柔而熟練,好似是在對待一件極其珍貴的藝術品。
那黑色的長與女子絕美面容相映成趣。
微風拂過,帶來湖水的清涼和草地的芬芳,女子的衣裙隨風輕輕飄動,宛如仙子下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