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那人聲音出口的同時,一顆石子如流星般疾飛而來。
精準地擊中了龍拳那寬大的劍身。
受到這突如其來的衝擊力,龍泉劍的軌跡瞬間偏離了幾寸,原本致命的鋒刃最終只是插入了地面。
那人見狀,心中頓時鬆了一口氣。
他急忙滑跪過去,恭敬地叩拜在楚長歌面前。
“不良人尤盛,參見大帥!”他的聲音帶著幾分顫抖,“請大帥恕在下與犬子冒犯之罪。”
楚長歌這些日子比較忙啊,只掌握了一些大唐內的不良人,苗疆的不良人資料還未看。
所以他心生疑惑。
與此同時,楚長歌腳下的尤離也一臉懵,我父親是不良人?
怎麼可能?他從未對我說過。
楚長歌垂眸,冷冽的目光審視著跪在地上的尤勝:“你如何證明自己的身份?”
尤勝深吸一口氣,儘量讓自己的聲音保持平穩:“大帥,我是奉第一代不良帥之命,特意潛伏苗疆。”
“我的身份是單線聯絡,只有第一代大帥知曉。”
“除了,他無人知曉。”
說著,他從懷中掏出一個槐木所制的不良牌,雙手呈上:“這是不良率特意放的牌子,可以證明我的身份。”
然而,楚長歌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那不良牌,便冷笑一聲:“撒謊,這根本不是真正的不良牌。”
話音未落,他猛地一掌拍出,金色的真氣瞬間凝聚成一隻巨大的手掌,朝著尤勝轟去。
尤勝臉色大變,連忙閃身避開這一擊,同時開口求說道:“大帥,這真的是不良牌!請您明察!”
他這認真的表情,讓楚長歌陷入了疑惑,難道他真的是不良人?
但不良人從未用過槐木做的不良牌。
就在此時,呂大如狂風般衝了過來,他瞥了一眼,急忙說道:“大帥,這是第一代不良牌與三代、四代有著區別。”
楚長歌聞言,臉色沉重:“原來都是自己人,但你家的二郎想殺我,還想對呂前輩的子嗣下手,所以我將他殺了”
尤勝聽到這裡,臉色瞬間變得慘白。
他深知自家二郎的性格,衝動偽善。
這次真的是闖了大禍。
他深吸了一口氣,強壓下心中的恐慌,對著呂大深深一拜。
“呂前輩,大帥,我家二郎確實無知自大,死了也是咎由自取。
但我家大郎只是出於兄弟情深,一時衝動,傷了前輩的子嗣。
任打任罵都願,只求能留他一條性命。”
呂大聽著尤勝的哀求,內心如同翻湧的波濤,難以平靜。
他目光復雜地看著尤勝那顫抖的身軀和滿是懇求的眼神,心中的怒火平息一些。
“你家族的大郎,對我家人下殺手,就算同為不良人,我呂大也絕不會放過他。
無論是誰來阻攔,我都會讓他付出代價。”
尤勝聞言,臉色變得更加慘白,低下頭,沉默片刻。
呂大瞥了一眼躺在地上,受了重傷尤離,他緊閉著雙眼,似乎已經做好了接受懲罰的準備。
“但念他並沒有造成真正的殺戮,我可以饒過他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