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羽明白,比爾並沒有說謊。
因為害怕受到敵人的破壞性打擊,中情局分散在世界各地的小組都相對獨立執行,彼此間只能單線聯絡。
這種組織架構形式就像葡萄一樣,只靠一根藤聯絡,彼此相互不知情,如果某一小組被擒獲,其他獨立的各小組不受牽連,仍然處於安全狀態。
就像一串葡萄裡,一顆葡萄壞掉或者被摘掉,也不會讓整串葡萄受到損毀。
想了想,6羽又問“你們平常如何進行聯絡?”
“利用報紙媒體,或刊登網路廣告。”
比爾望向6羽“你之所以能找到這裡,應該是透過報紙上的新聞現我們工廠,才順藤摸瓜,現我們住址吧?”
這點沒說錯,6羽也確實如此乾的。
比爾忽然暗罵“該死的羅切特,他肯定答應,跟他說不要去廣告公司布廣告,一定是太平日子過的太久,都忘記自己幹什麼了。”
“你管這樣的生活叫太平?”
6羽擰緊眉頭,冷冷的盯著他。
“不然呢?”
比爾淡然一笑“我們並不涉及情報和暗殺等危險的工作,只負責幫局裡掏錢!我們的生意人妖國管不了,老米也不管,這麼輕鬆有錢賺的日子,不叫太平嗎?”
6羽怒不可揭的道“那些被你們拐賣的女孩子呢,以及被你們摘走器官的無辜受害者,他們有和太平?”
比爾冷笑盯著6羽“在這個世界上,你不想做別人砧板上的魚肉,那就得做吃人的怪獸。別用這種眼神看我,別跟我說你沒殺過人!”
“我和你們不一樣,我殺的都是罪有應得該死之人!”6羽沉聲道。
“哈哈哈哈,在上帝面前,沒有人無辜!”
比爾放肆狂笑。
“不好意思,我不認識你們上帝,也不知道他存不存在。”
6羽冷冰冰的說道“不過,我倒是很樂意送你去見你們上帝!”
……
次日清晨。
位於芭提亞某座大橋上的環衛工人,現了一具倒吊著的白人男子屍體。
屍體不著片縷,渾身已經被折磨的不成人形。
十根手指和十根腳趾,盡數被折斷,肋骨胸骨也斷了好幾根,全身上下唯一完好的就是他的臉。
明顯,兇手如此極盡折磨屍體,卻特意完好無損保證他的臉,便是要讓人認清此人的身份。
屍體身上還掛著一張牌子,上面用鮮血寫著一句話。
第三滴血!
中情局辦公室裡。
望著電視新聞上播放的比爾屍體,蘇菲滿臉遺憾和沮喪之色。
旁邊,坐著她的導師埃博米。
“老師,我早和你說過,你不該動念頭想謀殺他。”
蘇菲收回目光,搖搖頭道。
埃博米表面上平靜得出奇,看不到任何表情波動,但眼神卻露出強烈的怒意和震驚。
“我沒想到,他比我預想中的要厲害很多。”
“你的確沒見過他,他和中情局交鋒過很多次,可每次都能安然無恙!”
蘇菲沉聲道“上次我和你說過,他是我見過最厲害的特種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