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
無休止的醉酒。
從京城回來已經兩個星期了,天天醉酒。薛音無數次勸陳遠,都急得生氣了。
陳遠努力睜開眼睛,感覺到自己很虛弱。看來這酒真得少喝了。
昨晚居然一個人幹了兩瓶二鍋頭,最後徹底斷片。
是時候振作起來了,校園通的伺服器在《新樂女聲》冠軍之夜就被點爆了,註冊使用者已經5oo萬。不說別的,就廣告費一個月收入個三五十萬的都不是問題。該把兄弟們召集回來,好好運作起來啦。陳遠這麼想著,環顧了一下四周,卻現自己正躺在醫院的病床上,那病床的被褥上面居然印著“蘇河市第一人民醫院”。
不會吧?怎麼會躺在蘇河的醫院,什麼時候回的蘇河?況且只不過是多喝了點酒,難道酒精中毒了?
陳遠扭頭一瞧,現床邊的椅子上坐著關琳,正眯著眼睛打盹。她怎麼會在這裡?暑假沒回家?
“琳姐?”陳遠現自己的聲音小的如蚊子打噴嚏,他努力使自己大聲點,然而力不從心,“關老師!”
關琳終於醒了,但並不是被陳遠叫醒的。
她看見陳遠睜著眼睛,嘴唇微張,高興壞了“你醒了?你醒了!我去叫醫生!”
關琳說著,人已經跑到了門外。
陳遠努力掙扎,想要坐起來,卻現自己的兩腿被死死地固定著,伸手去摸,竟然打著石膏!
我的天!究竟生了什麼?就是兩瓶二鍋頭啊!不至於喝殘廢吧?
陳遠努力回想斷片前生的事,只覺得腦仁兒直疼,跟著就迷糊過去了。
……
再次醒來時,陳遠噌地坐起來,抓住自己的雙腿……沒有石膏,活動自如!
“我沒殘啊!我沒殘!”陳遠歡呼道。
“喂!做夢呢吧你!”薛音喊道,“我看你是腦殘了!”
周圍一片笑聲。
陳遠抬頭一看,黃光、老文,劉武,都圍在他身邊,並且不是在醫院,而是在他自己的房間裡。
夢,真的是做夢,幸虧是夢。陳遠深吸了一口氣,覺得人生如此美好。
“你們怎麼來了?”陳遠好奇地問大家,“離開學還早呢!”
“還說呢,你已經睡了兩天了,知道不?”劉武道,“最近給你打電話你總是不接,我們還以為你功成名就了就把兄弟們給忘了,前幾天黃光給我們資訊說你最近酗酒成性,兄弟們擔心你,這不就來了嘛!”
“正好,我正準備叫你們來呢,看到《新樂女聲》給咱打的廣告了嗎?我們來商量下一步計劃。”陳遠道。
“這麼快就振作起來了?”劉武嬉笑道,“還以為你失戀後不得墮落個一年半載的……”
“滾!我哪有失戀!”陳遠從床上起來,感覺腹中飢餓難耐,腳底打浪。“走吧,我們去吃飯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