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菲菲隻言片語地說些爸爸的事,媽媽的事,陳遠也不問就只管聽。然後就是跟著程菲菲的節奏喝著酒。
程菲菲的話雖然亂無頭緒,但陳遠也能大至明白一些,程菲菲的父親是一名特警,在她小學的時候父母離異,母親隻身去了京城打拼,直到現在,杳無音訊。
“你知道嗎?我挺羨慕你,能有一個完整的家……”程菲菲舉著一罐酒,眼裡含著淚。
“一切都會好起來的。”陳遠也不知道怎麼安慰她,只把手裡的酒隨她一起灌下。
片刻之後,程菲菲面色酡紅,仰面靠在沙上,眼角掛著淚,飽滿的胸脯隨著呼吸的節奏上下起伏著。
“你不能再喝了,早點休息吧……我也要走了。”陳遠見程菲菲已經喝高了,便要走,但他又擔心自己走了程菲菲會繼續喝,於是把桌上剩餘的幾罐酒裝到袋子裡,“這幾罐,我帶回去喝了啊……餅錢不要了,酒頂了……”
“誒……不行,不行……”程菲菲從沙上掙扎起來,想要阻止陳遠,卻撲通一聲趴地上了。
汗,這還得負責送她回房間啊?
陳遠將程菲菲扶起來,往臥室走去,程菲菲一邊走一邊道“你想佔……佔我便宜……”
暈,你想什麼呢?陳遠心想我可是正人君子啊!不過……被她這麼一提醒,陳遠還真有點不淡定了。“哪有……我只是出於人道主義……單純地扶你回房休息。”
程菲菲好像沒聽見陳遠的話,自顧道:“五罐啤酒多少錢……你那兩個餅……才多少錢?”
“哦,你說這個啊……”陳遠擦了一把汗,自己想多了。
陳遠進了臥室,俯身將程菲菲放在床上,一起身感覺腦袋一蒙,天旋地轉……
一定是剛才喝的猛了。於是坐在床邊閉上眼睛,調息運氣。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陳遠居然睡著了。
……
清晨的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打在臥室的地板上。
陳遠依然沉浸在夢中。
夢裡的他是籃球高手,他在球場上縱橫馳騁,所向披靡,周圍的觀眾都為他歡呼。
觀眾裡的關琳,靜靜地站著,只是微笑。
陳遠知道,關琳不想輸。
時間只剩下一分鐘了,這是最後一次進攻,為了班級,為了關琳,陳遠打起十萬分精神。
“老大,接球!”周小軍傳來一球。
陳遠伸手接住球,正要運走,“糟糕!”
什麼情況,球沒氣了嗎?怎麼這麼軟?
陳遠又捏了幾下,確實很軟。這下完了!沒氣了還怎麼運球?想不到對方竟然使出如此卑鄙的手段。
琳姐,我要讓你失望了……
陳遠一著急便從夢中醒來,右手下意識地捏了捏……好軟。
什麼?怎麼會這樣?程菲菲怎麼會睡在自己的床上?自己的右手竟然在捏她的孚乚房!陳遠趕緊收回手,雖然他還想多捏一會兒。
陳遠努力回想昨晚的一切……不對,是自己睡在了人家的床上,天哪!自己還是個處男的,不會就這麼稀裡糊塗失身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