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遠下手不是很重,兩人先被陳遠放倒在地,然後就是狂風暴雨般的耳光子。哪個想要爬起來,就兩耳光子扇趴下,兩人實在敵不過,乾脆也不敢起來了,趴地上嘟嘟囊囊問道“為什麼?為什麼要打我們……”
“先說服不服?”陳遠中蹲在兩人旁邊道。
“服,服了……”
“本俠警告你們,做壞事的時候回頭看一看,是不是有人在背後盯著你。今天賞你的只是幾記嘴巴子,明天對著你的就是黑洞洞的槍口!”陳遠冷冷道,“聽懂了沒?”
“聽懂了,聽懂了……”兩人嚇得四腿直哆嗦。
“還不快滾!”陳遠突然厲聲道。
那兩人慌忙從地上蹦起來,跳上了摩托車,怎奈車子怎麼也動不起來,兩人乾脆跳下車,推著車子跑了。
看著那兩人已消失在街道的盡頭,陳遠拍了拍雙手,“媽的,打得老子手都疼了!”
這時兩個女孩跑了過來。
“陳大哥!你太牛B了吧,連警察都敢打啊?”小玉雙目圓瞪。
“輔警不是警,披著狼皮的狗而已!”陳遠看了看兩個女孩道,“怎麼樣,兩位的氣兒消了吧?”
“魯莽!”沈穎冷冷地說了一句,轉身就走了。
“你好帥啊!”小玉悄悄對陳遠說道。
陳遠擺了一個人的pose,“必須的!”
“別廢話了,快點走吧!”沈穎在前面道。
陳遠和小玉趕緊跟上。十分鐘後,三人到了一棟樓下。
這棟樓有六層,每一層都有許多房間。據小玉所說,這棟樓是梁惠昆的,主要出租給外來務工人員。
三人上了二樓,沈穎掏出鑰匙開啟一間房門,兩個姑娘先進了去,陳遠正要跟著進,鐵門咣一聲關上了,差點把他拍出鼻血來。
哎……難道這兩姐妹說晚上帶自己回來,就是讓睡樓道啊?陳遠正納悶,房門又開了,沈穎遞出一把鑰匙來,“呶,你住隔壁!”
陳遠接過鑰匙,按沈穎手指的方向,開啟了隔壁的房門。
房間的中央放著一支樂譜架,一把椅子,牆上掛著一把吉他。吉他下方是一張單人床,但沒有行李。床頭放著一張書桌,書桌上是一臺錄音機,一對音響,和排的整整齊齊的卡帶。
陳遠看著床板,愁如何睡,小玉敲門,“陳大哥?”
陳遠開門,小玉抱著鋪蓋捲進來,“這是被褥,你自己鋪好,早點睡吧!”
小玉出了門,又探頭進來,豎起拇指道!“你好厲害啊!”
小玉走後,陳遠就把鋪蓋卷展開。衝了個澡,直接鑽進了被窩,關燈睡覺。
剛躺下,現手機裡有一條未讀簡訊,是關琳來的“這兩天為什麼沒上課?”
陳遠看了一下時間,是一個小時以前的。想回復一下,卻不知道回些什麼。
放下手機,卻怎麼也睡不著了。
看著牆上的吉他,陳遠一骨碌從床上坐起來,取下吉他,輕輕撥動起來。
他想唱些什麼,能表達內心感受,卻不至於擾民,於是輕聲唱起
“
嘀嗒嘀嗒嘀嗒嘀嗒
時針它不停在轉動
嘀嗒嘀嗒嘀嗒嘀嗒
小雨它拍打著水花
嘀嗒嘀嗒嘀嗒嘀嗒
是不是還會牽掛他
嘀嗒嘀嗒嘀嗒嘀嗒
有幾滴眼淚已落下
嘀嗒嘀嗒嘀嗒嘀嗒
寂寞的夜和誰說話
嘀嗒嘀嗒嘀嗒嘀嗒
傷心的淚兒誰來擦
嘀嗒嘀嗒嘀嗒嘀嗒
整理好心情再出
……
”
陳遠唱罷眼睛有些溼潤。
這時房間門吱的一聲開啟,黑暗中一白衣女子散著長,立在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