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你!”關琳說完此話,低頭加快了腳步,把陳遠落在後面。
幸福來得太突然,陳遠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快跑兩步趕上關琳,假裝沒聽見她的話,“琳姐,你說啥?我沒聽見!”
關琳知道陳遠是故意的,故作反悔道“沒聽見就算了!當我沒說。”
“那怎麼行?你怎麼能反悔呢?”陳遠急了,心裡暗罵自己,作什麼作!
“你不是沒聽見嗎?”
“聽見了,聽見了,我可是豎著耳朵聽的!”陳遠說著把兩隻手豎在腦袋上左右擺了擺。
“去你的!”
……
張愛玲說過,世界上最幸福的事,是現你愛的人恰巧也愛著你。
然而,陳遠萬萬沒有料到,這幸福卻是如此短暫。
就在他們聊天之時,身體後傳來一陣動機的低吼。
一輛金盃車疾馳而來,在兩人身邊戛然而止,接著車上跳下五個彪形大漢,沒等他倆反應過來,就被擁上了車。
“你們什麼人,想幹什麼?”陳遠被幾個人摁住,直接捆成個轆轤,就只剩下一張嘴還能活動。
而關琳因為不停地喊叫,不僅綁了,嘴上還貼了封條。
“什麼人?……小子你喝多了吧!這麼快就忘記了?”其中一人道。
陳遠定睛一瞧,這不是剛才調戲關琳的那個流氓嗎?“是你?”
“怎麼?沒想到吧?哈哈,來刺穿我的喉嚨呀!我就動你的女人了,怎麼嘀吧?”那紋身男說著就伸收去捏關琳的臉蛋。
“你幹什麼?無恥!”陳遠額上青筋暴起,他奮力掙脫身上的繩索,卻力不從心。
“住手!黑蛇!”副駕上的壯漢回頭訓斥道,“亮少交待過,這小子隨便揍,這妞不能動!”
黑蛇悻悻地收回手,一提到亮少二字,他就惱火,“虎哥,咱別跟亮少幹了行嗎?他的場子都快玩完了,你看他最近給兄弟們的那點兒錢,別說玩個妞了,連他娘飯都快吃不飽了!”
“用你多嘴!你不想幹可以走!”副駕上的虎哥頭也沒回道。
黑蛇閉嘴不敢多言,回頭狠狠地在陳遠腹部砸了一拳。
啊!陳遠劇痛難忍,不由地彎下了腰。他幾乎沒有什麼抗擊打能力。
“嗯……嗯……”關琳見陳遠被打,兩眼泛起淚花。嘴上貼著膠帶,她只能扭動身子,哼哼幾聲。
儘管她說不出話來,但陳遠卻早已明白她的心思。於是安慰道“我沒事兒,跟撓癢癢似得……”
“撓癢癢?”黑蛇兩眼一瞪,“哥再給你好好撓撓!”
黑蛇說著,又在陳遠腹部連懟了三拳,“還癢不癢了?!”
此時,關琳已經淚流滿面,使盡全力掙扎著。不能打不能碰的,身邊的壯漢也是費老大勁才將她控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