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更半夜,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但凡是有點閱歷的人都能想到極有可能生的事情。陳遠站在盧楠門前猶豫了一下,還是敲響了房門。這一刻他堅信,一個巴掌拍不響。
可是下一刻呢?
當他進了房間的時候卻不見盧楠,正納悶間就被一副柔軟的嬌軀從身後抱住。於是趕緊回身掙脫,就見盧楠穿一身紅色低領睡裙,黑如瀑散落胸前,隱約透著深邃的事業線,“嫂子……你幹嘛?”
盧楠進一步逼近陳遠,嫵媚道“剛才我說後會有期,沒想到這麼快。”
“嫂子,使不得,使不得。”陳遠被逼到靠牆,無計可施。
“使不得?”盧楠一雙大眼睛盯著陳遠,眉毛一挑,微笑道,“別裝了,你要是不想,為什麼會回來?”
“我……我只不過……只不過,”陳遠有點呼吸急促,重生以來他一直以老手自詡,沒想到面對這種情況居然有種缺氧的感覺。
“只不過什麼?”盧楠直接貼住陳遠,那對山峰重重地壓在陳遠胸膛上,“不要剋制你自己,不要顧慮太多,今晚我只屬於你你只屬於我。”
“不行的……嫂子,我不會這麼做!”陳遠依然堅持著。
哪料盧楠一手抓住了陳遠堅強的兄弟,“嘴上說不要,身體很誠實嘛!”
“嫂子請你鬆手。”陳遠覺得自己底線就要失守了。
“不松。”盧楠非但不松,反而把弄了幾下令其更加堅強。
“你再不鬆手,別怪我……不客氣了!”
“來啊,我看你能把我怎麼樣?”
陳遠的慾火完全被點燃,盧楠話音剛落,他便兩手攬住那雙玉腿,直接將她抱起,架在自己腰上……
就是這站著的動作,結婚七年呂健都不曾解鎖的姿勢,幾個來回下來便令盧楠大腦空白,欲仙欲死。
……
翌日清晨。
陳遠被婉轉的鳥鳴喚醒,回想起昨晚生的事,他覺得自己的人生又意外地跑偏了,而且不是一點點。回頭看看盧楠,仍然依偎在自己懷中睡的那麼甜。如此近距離地不受限制地觀察,陳遠現這個女人白天看和晚上看都很美,索性不負這好時光,再來一次……
“你幹什麼?”盧楠醒了。
“你不懂嗎大姐?明知故問。”
“你怎麼不叫嫂子了?”
“都這樣了還怎麼叫?”
“我還是喜歡你叫我嫂子!”
“為什麼?”
“刺激!”
“你可真帶勁!”
“想說我風騷就直說!”
“你可真風騷!”
“你也夠悶騷的了,昨晚剛進來那叫一個矜持,沒想到一晚上整我八次!”
“我說過我不客氣的,是你太直接了,說好聊天的!”
“就問你刺激不?”
“刺激!”陳遠腦子一轉,“不對啊,我只整了五次,何來八次?”
“你是整了……姐五次,可姐姐我……爽了八次!”
“那你佔便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