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女人的詳細情況你和我們說一說吧,我想你這個班主比我們更加清楚,我不希望我們再動用我的權利來進行調查,否則到時候麻煩你的可不是這麼一丁半點兒。”
班主嚇了一跳,趕緊哆嗦了一下膀子。
杜雲飛卻從自己的身上掏出一支簪子。
班主看了一眼,大驚失『色』。
“沒錯,這就是劉小娟的,這支簪子是劉小娟那個時候的一個客人給的,那個客人身世非常顯貴,是個達官貴人,他家非常有錢,當時看上了劉小娟,就把這個非常貴重的簪子賞給了劉曉娟,當時在我們的圈子裡還是一個傳聞。”
杜雲飛只是冷冷一笑,隨即“這個簪子的確非常貴重,這是毋庸置疑的事情,可是為什麼那個達官貴人賞給劉曉娟這個東西,單單只是因為她唱戲好聽嗎。”
“這個我們並不知曉,只是因為這個簪子雖然非常貴重,可是那個貴人經常給劉小娟很多東西,那些東西都是我們沒有見過的,非常珍貴,雖然我們也知道這些都靠緣分,我們也想碰到這樣的好客人,但是沒有,像那個客人,的確很少見。”
我還愣了一下,到底是哪一個達官貴人會出手如此闊綽,這個簪子價格不菲,況且是皇宮裡出現的東西,如此輕易的賞給一個戲子,可想而知,對這個戲子有多麼重情重義。
想到這裡,蘇笑笑問了一句“不知道班主說的達官貴人到底是哪一個達官貴人?是否有名,出處何處。”
“這個我們也並不知道,只知道她身份非常尊貴,每次來的時候,家裡的奴婢和僕人便圍了一圈,我們都不敢得罪他,任憑他點著曲,我們給他唱。”
班主似乎想起什麼,又道“可是他每次只聽劉小娟唱的曲一個人,別的他都不聽,所以那段時間,劉曉娟成了我們這個圈子裡最火的一個花旦。
我們都要靠劉小娟養活著,您可知道那個客人每次給我們的賞銀,都多達几几百兩,簡直可怕。
我們從來都沒見過那麼多銀子,所以都把劉小娟當一個達官貴人那樣的捧著,她說一就是一說,二就是二,那段時間她的脾氣特別大。”
蘇笑笑愣了一下,萬萬沒想到,班主嘴裡的,大官貴人,竟然真的是一個達官貴人,出手如此闊綽,省一度多達幾百兩,簡直可怕。
班主臉上閃現各種浮漂的神『色』,彷彿在回憶當初的各種榮耀,彷彿那段時間是他這輩子當戲子以來最充分,愉快的日子。
蘇笑笑知道,再也問不出來什麼,於是冷冷的笑了笑,轉身和杜雲飛準備出去。
在臨走之前,蘇笑笑回過頭來看了班主一眼,卻看到班主若有所思的神『色』和張皇的表情,蘇笑笑突然明白,這個班主心裡所想。
他不過是失去了一個花旦,但願他不會失去『性』命,也許人『性』在一瞬間失去了,就再也找不回來。
為了金錢利益所誘『惑』,哪怕為了各種誘『惑』而拼命,不管是哪一種,真的做出了傷天害理的事情,都是不值得原諒的。
剛剛回到府裡,便迎面碰到了杜知行,杜知行神情非常氣憤,盯著杜雲飛和蘇笑笑看了一眼,隨即冷冷的笑了笑,神情各種諷刺。
“我們是一同回來的,可是卻看不到你們了,現在正是忙的時候,都需要破案,找證據,可是你們倒好,倒是有這份閒情逸致出去胡混了。
怎麼著,先去轉了幾圈,找到什麼答案了,還是找到什麼證據了,就做這些對破案沒有任何好處的東西,真不知道你們是來幹什麼的,我一個人在這裡等了你們那麼久。”
杜知行說的話極盡諷刺和冷漠,帶著濃濃的恨意,似乎非常氣憤,對於杜雲飛和蘇笑笑兩個人出去的事情。
蘇笑笑愣了一下兒,杜雲飛非常不屑,轉身準備離開。
他不屑的和他搭理,說不過去,那就不說,杜雲飛一向是這樣的『性』格。
蘇笑笑可容忍不了這些,她冷笑一聲,憑什麼這麼說他們?
他有什麼資格這麼說?
就算他是大指揮又怎麼樣?難道說大指揮在這個地方能吃人嗎?
平白無故的指揮他們,他算什麼東西。
蘇笑笑哼了一聲,看了他一眼“我不知道你是什麼意思。”
“你們出去逛了一天,什麼事都沒做,竟然還敢問我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