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絲毫沒有慌亂之色,雙掌握著巨大的“落日”擋在胸前,這滔天的力量一下子全部湧了過來,巨劍絲毫沒有晃動,秦天也並未退半步。
“咦,有點意思。能接下我全力一掌,看來你又成長了不少。”
天無極一臉的狐疑之色。
而這一掌,只有秦天自己明白,自己差點肝腸寸斷,全身正在不斷的往外滲出鮮血,這股巨大的掌力透過了巨劍,被秦天用空間裂縫吸收了一部分,而這空間的裂縫在巨劍背後正好擋住了天無極的視線。
可是這剩餘不多的餘波也讓秦天非常難受,此刻的蓮花臺正在不斷的運轉,輸送著修復之力。
這一戰難如登天,但不能在第一回合就顯露出自己的弱。
“我說過,你不敢殺我。”
秦天擦了擦嘴角的血,挼了挼剛才那拳帶亂的絲,不屑的說道。
“你到是說說看,我為什麼不敢殺你,難道你還有什麼讓我忌憚。”
天無極有些趣味的看著秦天,一臉戲謔的說道。
“為了這柄劍,你就不可能殺我。”
秦天把“落日”放在身側,說道。
“殺了你,我一樣能拿到這把劍。”
“拿到劍是一回事,用不用得了是另一回事。”
秦天不慌不忙的說道。
“這就是你心中的依仗?”
“難道不夠,沒有我,這劍你們用不了,你們的計劃成不了,你不敢賭,因為你們為了此已經準備了太久太久了,不允許有任何的不確定因素。”
“不錯啊,還知道的挺多。讓我猜猜是誰告訴你的。”
天無極此時像是一個變態的老頭,要慢慢的玩弄自己的獵物一般,笑著說道。
“徐飛,皇家書院的徐老頭吧,那個老不死的,還真是多事啊。”
天無極慢慢的說道。
秦天也明白,自己去皇家書院與徐飛的見面肯定逃不過天無極的眼線,畢竟皇家書院那是天家的地盤。
“誰告訴我的重要嗎?重要的是我不能死是吧,不然你也不用拿朵兒的生死引我來這,我想你也沒有那麼想見到我吧。”
“不錯,我確實暫時不能殺你,要不是這把劍已經認你為主,你還真活不到現在,你如今已經知道了我天家的計劃勢在必行,那我希望你能識時務。”
“你們殺了我父母,滅了我秦家,現在要我識時務,會不會太搞笑了?”
秦天雙目死死的盯著天無極,充滿著無謂生死的態度。
“生死由命啊,我當年給了你爹機會,我對你秦家不薄啊,可你爹呢?為了所謂的大義還有蒼生,背叛了我而且還偷走了我的劍。對於一個背叛自己的人,你說,我留著何用。”
天無極此刻一手緊握著龍椅,暴怒的質問著秦天。
世間的一切對錯,誰又能說得清,真理一直被勝者所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