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泰直接指著秦天說,把秦天給弄糊塗了。
“老頭你做什麼,是我犯的錯,憑什麼罰我大哥,我不服。”
“憑什麼?就憑這裡我最大,如果不服,現在捏碎玉佩就可以出去了。”
“你。”
儲師年氣的說不出話來,而秦天則是走過來,拉著儲師年,對著他搖了搖頭。
“對不起了,大哥。”
“砍樹而已,沒事。我們砍完了,如何通知你。”
秦天對著正泰說道。
“砍完即可,我自會知道。”
“敢問前輩,此處只有我二人,還是說還有學院的其他人在。”
“其他人都在不同的山頭,有些人呆了幾十年,有些人呆了上百年了。”
“那如何才能去第二關。”
“一日砍十棵,我自當放行。”
“一日砍十棵?我的媽啊,你確定有人透過這一關嗎。”
儲師年搓了搓被震疼的手,懷疑的問道。
“等你們悟到了力之道,別說一日十棵,一日百棵也是輕而易舉。”
就這樣,秦天二人的砍樹苦逼生涯就此開始了。
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這樹砍到懷疑人生,樹幹粗的夠五人環繞一圈,儲師年本想找棵細一點的,突然現每棵居然長的如此均勻。
轉眼兩個月過去了,秦天才砍了不到三棵,而儲師年兩棵還沒到。
別看這砍樹簡單,拿起斧頭就砍。此樹你要是不將靈力灌輸靈力到斧頭,這樹砍死了也掉不了半塊皮。
而要是你靈力灌輸過多,一斧子下去,斧頭就得崩掉。
所以秦天也是一邊砍一邊摸索,儘量控制好靈力的輸出,還有力道,準頭。
而儲師年此時也全身心的咬牙在砍樹,畢竟這樣的機會不是常有。
每日的工作簡單粗暴,白天砍樹,晚上打坐吐納練功。
這裡的修煉不只是需要忍受無盡身體摧殘還有孤獨的精神折磨。
不知覺已來此地小半年了,在慢慢的掌握了技巧之後,二人的砍樹度明顯也提升了不少。
而儲師年竟然現自己莫名突破了凝氣期,到達了築基,這使他砍的更加賣力了。
這裡的天總是灰色,連晚上也是如此,根本沒有白天黑夜之分,剛開始儲師年還有點不習慣,慢慢就適應了。
今天應該就是二人來到此地的半年之期了,秦天砍了十六棵,再加把勁爭取一年砍個五十棵,完成一個小目標。
儲師年稍微慢點也已經十二棵了,他自己也覺得相當滿意了。
“不錯,不錯,小天對於靈力的準確掌控已經進步很多了。力道有準頭還有待提高。”
二人正砍樹呢,後方突然傳來了正泰老頭子的聲音,還是一樣一手拿著酒,躺在樹杈上。
“那我呢,我呢?”
儲師年也很期待的問道。
“你嘛,我知道你是一個符籙師,如今你砍樹手不抖了,這對於你以後在戰鬥中畫符是非常有利的.你想下,在作戰中你要畫符,如果手抖了,那符還是原來的符嗎。”
現在二人想想,別看只是砍樹,但確實對於自身的各方面都提升不少,二人更加期待這一關後的第二關又會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