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新兵高高瘦瘦的,二十四五歲的樣子,我話音剛落,我就看見他嚇得渾身一顫。
“唔唔唔……”新兵把頭搖得和撥浪鼓似的,扭頭就跑了。
“狗日滴新兵蛋子……”
“窩囊廢……”
……
“哈哈……”嚴萱兒和嚴朵兒全都笑成了一團,笑得那叫一個花枝亂顫,看的在場的牲口們一個個滿嘴全是哈喇子。
尤其是坐在地上的程猛,要說他先前看我的眼神是忌憚的話,那麼現在就是恐懼了。
此時我還不知道他為什麼會有這種表情,後來我才知道,原來他就是敗在這個八組新兵手上的,而且還是摧枯拉朽的那種,一拳就被新兵直接轟下了擂臺。
出了八組大門,嚴朵兒立馬一臉狐疑地望著我“這個新兵認識你?”
“嘿嘿,我不知道啊,估計他是看見了我先前的威風,所以才那麼怕我吧!”我一臉平靜地笑道。
實際上,此刻我心裡一點都不平靜。因為剛才那個新兵不是別人,正是前段時間第一次見王冠的時候,假冒柘忠良的那個人。
他的力量很強,我用了六成柔勁居然還被他打飛,可以說,他是我在與別人純力量比拼將我打得最慘的一個人,因此我對他的印象特別深刻。
只是我怎麼都想不通,他為什麼會來這裡?
想到這裡,我一臉狐疑地望向嚴萱兒,可嚴萱兒卻故意對我的目光視而不見,扭頭去找話題和嚴朵兒說話去了“朵兒,一會兒真的開慶功宴嗎……”
我一看就知道這肯定是她搞的鬼。只是我一時又想不出來這裡面到底有些什麼陰謀?
七組一個新兵蛋子剛來就以一人之力挑翻整個八組,這事一下就在九處乃至整個軍情局都傳開了。
所有人都對我產生了濃厚的興趣,當晚我們開慶功宴的時候,就有不少女兵來串門,還有不少其他組裡的好戰分子迫不及待的來挑戰,不過全都被嚴朵兒擋開了。理由就是,她說我現在是七組的國寶,要挑戰我必須提前預約,要是能答應我,她就獎勵給獲勝者一個初吻。
“噗……”當時我聽見嚴朵兒那麼一說,一口剛喝下去的啤酒全都朝她臉上噴了過去。
她居然還沒生氣,只是遞給我紙巾叫我給她擦乾淨。於是我只好當著整個七組的面,拿著紙巾給她慢慢地將臉上的酒水擦乾淨。
這一幕,當然看得周圍那群七組的牲口們一陣豔羨。
末了,嚴朵兒居然又端起酒杯大聲說了一個令我差點吐血的新規定“從今天開始,本組的人誰能打贏沈飛,我就做她女朋友!”
“嗷……”在場所有人全都嗷嗷直叫,個個都跟打了雞血似的。
不得不說,嚴朵兒這一招還真的很管用。今後七組的戰鬥力一定會突飛猛進。
當然,她的一個初吻和一個女朋友的承諾,把別人的積極性是提上去了,我以後的日子一定可就慘了。
只是我有些好奇的是,嚴朵兒的初吻難道還在嗎?
她在楊家楊洪壘身邊臥底那麼久,難道都沒讓楊洪壘碰一下?
當然,這個問題我肯定是想不通的,我也沒打算想通。
想了一會兒後,我心裡突然竊喜不已,我記得今天來這裡的時候,嚴朵兒好像就親了我一下,要是她初吻真的沒給別人,豈不是已經在她無意中給我了?
草,我真特麼是牲口!當我想到這裡的時候,我狠狠地鄙視了自己一番。現有的幾個女人都還沒有擺平,居然還有心情想這些歪門邪道。
經過那麼一戰,我在七組的人氣瞬間飆升,沒有人再叫我新兵蛋子了,大家要麼就叫名字,有幾個年紀和我差不多的,甚至直接叫我飛哥。
這種前後的巨大落差,令我多少有些不太適應,不過我知道,以後我必須去適應這種生活。
也是知道此時,我才感覺到來軍情局或許是一個不錯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