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手裡的兩種藥丸,我的心裡記得就像熱鍋上的螞蟻,此時我多麼希望這兩種藥丸全都是解藥。這樣的話,就算給大師姐吃錯了應該都不會有什麼問題。
可是,萬一其中一種是毒藥呢?最主要的是,另外的一瓶解藥如果還無法解這種毒藥,那可就完蛋了。
怎麼辦,怎麼辦?
此時此刻,我腦袋裡全是問號。
手中的兩種藥丸除了顏色不一樣之外,幾乎一模一樣大,單單聞味道根本就聞不出來,都有一股濃濃的藥味。要是沈絮兒那毒丫頭在說不定還能分辨得出哪種是毒藥哪種是解藥,可這對於我這個從來沒接觸過這種東西的人來說。根本就一點都看不出來。
我仔細分析了一下,我覺的這兩種藥丸一共有三種可能。
最大的可能是一種是毒藥,一種是解藥。
第二種可能這兩種藥丸全是解藥,就算吃了也沒事。不過我覺得這幾乎不可能,我的運氣可從來沒有這麼好過,因此我不認為自己今天會走這樣的狗屎運。
第三種可能,也是我最不希望看到的,那就是這兩種藥丸全是毒藥,根本就沒有解藥。
“草泥馬的,死就死吧……”我一聲大罵,拿著一顆黑色藥丸吞了下去。
因為在我看來,這個黑色的藥丸顯得要難看一點,按照越漂亮的東西越能害人的定律。我選先嚐試一下黑色藥丸。因為我覺得那種棕褐色藥丸要比這黑色藥丸好看很多,所以我認為那是毒藥。
此時,這已經是沒有辦法的辦法了。大師姐的氣息明顯越來越弱,時不我待,我已經不能再猶豫了。要想救大師姐,我只能先試試這兩種東西到底哪種是解藥?
我現在只希望大師姐在暈倒之前叫我去姚龍身上找解藥是有原因的,可能她認為姚龍那種玩毒的人怕自己被攜帶的毒藥傷到,肯定會隨身帶著解藥。
大師姐之前是為了救我才冒死幫我擋住那些毒針,本來聽說她身上有那天蠶軟蝟甲的時候,我還不是太感動,畢竟她知道自己不會受傷。然而,此時一看,她根本就沒有那什麼軟蝟甲。但她依然那麼毫不猶豫的衝上來幫我擋住毒針。這個救命之恩我必須要報,就算自己被毒死了,我也得想辦法救大師姐。
令我怎麼都沒想到的是,我今天好像真的走了狗屎運。
我吞下那顆黑色的藥丸之後,感覺自己體內好像並沒有什麼異樣,我幾乎已經可以確定這就是解藥了。
我當然不會傻到再去試試另外一種棕褐色的藥丸,萬一另外一種是什麼劇毒的藥物,並且和我吃的解藥還不匹配,那我就死得冤枉了。
此時已經是沒有辦法的辦法了。我也只能死馬當成活馬醫了。
我再次倒出一顆黑色藥丸,去給大師姐喂,可是大師姐已經徹底失去知覺,我把藥丸塞進她嘴中,她根本就不知道吞服。
這藥丸說大也不大說小也不小,也有食指頭大小一顆,要是強行往她嘴裡塞,萬一掐住喉嚨了可就麻煩了。
想來想去,我又用血羽把藥丸切成兩辦。放在大師姐口中,可是這藥丸不是棉花糖,並不是入口即化的那種,估計必須進入胃裡,讓胃酸溶解才能揮作用。
想來想去,我覺得只有一個辦法了。
我再次拿起一顆藥丸,在嘴中嚼碎,而後趴在水潭邊用手捧起一點河水放進嘴裡,而後嘴巴包著一口和藥丸融合在一起河水趕緊衝到大師姐身旁,捏著大師姐的嘴,對著她的嘴親了下去。
當然,此時我並不是為了佔大師姐的便宜,我是在給她喂藥。大師姐為了救我,連小飛飛都摸了,我也沒怪她。我為了救她,親一下她的嘴,我相信她也不會怪我的。
我把一包口藥水全都餵給大師姐後,這才依依不捨的離開她那迷人的紅唇。說真的,要不是藥水已經喂完了,我還真有點捨不得離開,主要是心裡實在找不到藉口繼續留在她紅唇上了。
不過很快我就想到了一個很“重要”的問題,大師姐嘴唇好像有點幹,她是不是口渴了呢?口渴了得喝水啊……
好吧,我承認,這是我為自己找的一個極度無恥的理由。縱吐雜亡。
於是乎,我再次用嘴巴包著一口水,又對著大師姐的紅唇親了上去。
“住嘴……”就在我第二次剛剛親上大師姐的紅唇時,身後突然傳出一聲厲喝。
扭頭一看,尼瑪,一個穿著連衣裙的少女正一臉怒容地盯著我。
“沈飛哥哥,你在幹嘛?”沈絮兒一臉憤怒地道“我爺爺叫我看著你,不讓你和你那幾個女人在一起,你居然又重新找了一個女人,你怎麼這麼不聽話啊?”
“咕嚕……”我自己直接把那口水全都喝了下去“我,我這是在救人啊!”
“哼,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在佔莫秋姐姐的便宜……”沈絮兒說到這裡的時候突然一聲驚呼“咦,莫秋姐姐怎麼了?她中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