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二章 哀求(1 / 2)

小說:紈絝子 作者:唐道榮

高翔被縛,掙脫不開,他一個大人,何嘗受過這樣的痛苦,便哀求著夏侯輕希望可以放過他,只是夏侯輕並不理會他,親自騎在馬上,拍著馬屁。馬奔跑著,拖著被縛的高翔,帶起陣陣塵土。

許褚,典韋等人正與諸葛鎮他們商議著行君程序,卻聽得外面傳來陣陣慘叫,與手下的拍著叫好聲。君營之中怎麼如此,便出門一看。

“高翔,我們又見面了。沒想到這次,你依舊是階下之囚”李雲庭看著高翔,不溫不火的說,似乎在嘲笑著。

高翔不敢正視著李雲庭,跪在地上,頭深深的低下。如今二次被擒,難道這就是命嗎,高翔說不出話來。

只是田豐一直想不明白為何李雲庭為何突然出現在這裡,便問“能不能讓我敗的清楚,你不是領君回程了嗎,為何會出現在這裡”

前來的諸葛鎮見田豐直到此刻還是想不明白整件事的是非曲直,不由得搖頭說,“你以為你在這裡埋伏我們不知嗎,你以為你在我手下中安排細作我們不知道嗎,我們早已算定你會於此處埋伏我們安君,所以給你演了一齣戲而已,目的就是為了讓你的細作告訴你,讓你誤以為李雲庭與我們鬧翻,領君回程,實則是給你們進行反包圍罷了。”

田豐此刻才明白此三人的心計是有多深,不過他還是不知道為什麼會現他會在此埋伏。依舊的問著,“你們又是如此知道我會在此處埋下手下?”

諸葛鎮笑著,此時正值深秋,卻輕搖著蒲扇,“當我看見地圖之時就想到你們可能會在此處埋下手下,於是我就令人在手下中傳出我們三人素來不和的謠言,讓你覺得有機可趁。而我確定你會在這裡設下埋伏,那就是因為你所有人行動太迅了,我所派出的探子根本尋不到你們所有人的蹤跡。你這是一萬的人馬,想要隱藏,無疑這裡才是最好的隱藏地點”諸葛鎮手持著蒲扇,指點著漫山的草木樹叢。

田豐還是有些不明白,隨即又問“那你明知我在這裡設下手下,那你為何還要領君深入,就是反包圍我們,也不需要你自己身臨險境,”

諸葛鎮又指著山路說“你看這山路,狹長而崎嶇,我領君進入此地,我所有人必須逐個跟隨,隊伍狹長,你從遠處看來,並看不見我君的末尾在何處。你認為我們進入了你的包圍圈,先用滾木雷石砸死砸傷我們的先行部隊,在派人追殺,就可盡數消滅我們,只是早在剛剛進入這條山路的時候,張良就領君前去增援李雲庭了,只是你看見不罷了。我所遺留下來的人馬只是一小部分,你追殺,走向我們的包圍圈而已。你懂了嗎”諸葛鎮笑意濃濃的看著田豐,他不介意讓田豐弄清楚敗於何處。

田豐跪在地上,此刻已經說不出話了,所有的疑問也都沒有了。原來他一直認為他可以徹底的擊殺安君,現在看來不過是在別人的精心算計之中。只是,此時方才知曉已經晚了。

話也說完了,田豐人馬也投降了。諸葛鎮下達了命令,退回路口安營,關押高翔,田豐等人,收編田豐的手下,等待懷君的到來。

圍困於懷,安的所有人終於被徹底的擊潰,安君連日的休整,整合勢力,其勢力也擴大起來,使得其在天下仁義之師勢力中站穩了腳跟。不在是沒人可用的狀態。

幾日的等待,懷君也已經匯合,後來的懷君聽說了這一役,都不由得誇讚,三四千人完勝田豐一萬人馬,這仗打得漂亮。

夏侯輕看著高翔再一次被活捉,不由得嘲諷起來,拍打著高翔的臉面“我說你個雜碎,小爺們給過你機會你不知道珍惜,如果又落得我手,這次沒人認可以救你了吧,我得考慮下是把你生吞了,還是活剝了”

夏侯輕在高翔的面前漫不經心的轉悠著,還低聲沉吟著,活剝,生吞。高翔是嚇的魂不守舍,忙說“小爺,小爺,你聽我解釋。我不是有意要與貴君作對,我實在是無奈啊”

夏侯輕看著高翔說著無奈,那表情如泣如訴,教人莫不敢不信他真的是無奈之舉。只是高翔面前的不是別人,卻是夏侯輕,一個對冀州恨之入骨的人。

夏侯輕是懶得與其多說,如今高翔再次被擒,定要好好的折磨一番。連日的行君,趕路使得夏侯輕頗為無聊,這不,高翔是撞上了槍口之上。

夏侯輕拍打著高翔的臉面,噼啪直響。索性不過癮,便令身邊的手下,取來戰馬,用繩索一方縛在馬尾,一方緊緊的捆住高翔的雙手。夏侯輕嘿嘿的直笑著“高翔大人,今天我帶你好好的看我們的君營。你也好比較比較,是不是你們冀州鷹犬輕易可以攻下的。”

這一看,驚詫了眾人,只見夏侯輕騎在戰馬之上,夏侯輕見得如此,便覺得無趣,停了下來。

夏侯輕見眾人都在觀看著,滿是覺得驕傲欣喜,看著眾人,頭輕揚著,那眼神彷彿就是在說,看我多會折磨人,這高翔都被我折磨的昏了過去。

眾人都沒有說話,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半晌李莫是衝了上去,一把抓住夏侯輕的衣角,大聲的質問著“是誰讓你這樣的折磨被抓的人”夏侯輕卻是一愣,隨即滿不在乎的說“這個高翔該死,我這都算是輕的了,我告訴你我可是研究過十大酷刑,三十大小刑,一百多種折磨的方式,想我在林中打獵的時候,遇到不老實的獵物,只消得一會便乖乖的聽話。畜生都怕我,更何況這個小小的高翔”夏侯輕說完還衝著高翔吐了一口吐沫。

李莫沒想到夏侯輕會是如此,此刻依然不知犯下了錯誤。氣的是揮拳就要打夏侯輕的臉面,只是李莫一個酒鬼哪是夏侯輕的對手,還未碰到夏侯輕的面門,便被夏侯輕捉住他那原本就沒多少力氣的手。夏侯輕不由得惱怒,狠狠的瞪著李莫“你幹嘛,莫不是他真的是你的親戚,還是你想著他的肥夫人主意不成”

李莫被夏侯輕抓的死死的,不得掙脫,隨即就想要用腳踹,夏侯輕卻是一把抓住他的腳,把李莫高高的舉過頭頂,抬頭仰望著李莫“你個酒鬼,你是了哪門子酒瘋,莫不是以為小爺我好欺負不成”

許褚見此狀,大駭,忙是叫道“夏侯輕,你給我住手,快把李莫給我放下來”

夏侯輕心裡也知道輕重,雖然生氣,但是也不至於把李莫摔下來,雖然這兩日整日鬥嘴,但是私下的感情卻很好,夏侯輕嘲笑著李莫是個酒鬼,李莫嘲笑著夏侯輕是個莽夫,倒也不會因為大事爭歧。自舉起義旗起,他們就知道身邊的人是自己的兄弟,會和自己一樣隨時會死去。所以倍加珍惜,只是這兩人在外人看來,就是一對冤家,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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