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對方口令無誤,五名鬼子兵才放下了槍,那名少尉軍官也放鬆了警惕,朝顏至敬了個軍禮“少佐閣下,請問來此是否是領槍支彈藥,是否有領取證。”
顏至依然擺出一副鼻孔朝天,傲慢自大的嘴臉“我不是來領槍支彈藥的,也沒有進入證,我現在要進入彈藥庫,處理十萬火急的絕密檔案。”
那名少尉臉色一變“對不起,少佐閣下,沒有弘治將軍籤的手令,任何人不得進入軍火庫。”
“八嘎!”
顏至怒不可遏上前一步,“啪啪”的兩巴掌正反抽在那名鬼子少尉的臉上“弘治將軍中暑在午睡,任何人不得打擾他,你不知道嗎。我告訴你,如果你耽誤了帝國的大事,是要上軍事法庭的。”
自從在插翅谷第一次扇了鬼子少尉巴掌收到了奇效,顏至已把扇巴掌當做對付鬼子的殺手鐧了。
這一招,屢試不爽。
如果不是高山休一說軍火庫的鑰匙在保險箱裡,只有弘治將軍和看守軍火庫的尉官知道保險櫃的密碼,顏至早就在打小鬼子耳光時,趁機捅了。
日本上下級等級森嚴,長官打下屬的耳光再平常不過。
但,打耳光大多是同一支部隊上下級之間生的事,而像顏至這樣見面就打下級軍官、士兵耳光的少之又少。
這名尉官被顏至兩巴掌打的懵,卻不敢捂臉,只能低頭說“嗨!”
情況不明,也只有“嗨”了。這名佐官氣勢太足,沒有底氣,哪敢隨便打人。
另外幾名鬼子兵也懵了,一時不知如何是好,只能眼巴巴地看著自己的尉官被打耳光。
幾個小鬼子見這名佐官方一身戎裝上佈滿硝煙,肯定是戰場上下來不久,而且他操著一口流利純正的京都口音,這一身傲氣,說不定是哪位將軍或者皇室子弟。
誰敢反抗,就是嫌自己活的久了,被送去戰場衝鋒,生死只是一顆子彈的事。
幾名鬼子被鎮住了!
見對方服軟,顏至得意,這招太特麼管用了。
顏至面色威嚴中帶著憂心忡忡,對鬼子少尉說道“我剛剛從基地北的原始森林裡抓回來兩名美國原子彈方面的專家,經過我的一番審問,兩名美國佬說,我們千辛萬苦搶回來的原子彈圖紙有可能是假的。”
原子彈圖紙五個字,直接將六名鬼子震懾。他們知道原子彈圖紙是機密中的機密,弘治將軍交代過,沒有他的手令,任何人今天不得進入彈藥庫。
“按照規定,原子彈圖紙這種帝國的最高機密,是不應該跟你們這種級別的軍人說的。但事關重大,如果我不說,你們幾個豬腦袋肯定不配合開啟彈藥庫的門,那樣就會誤了帝國的絕密大事。”
“嗨!”
那名日本尉官完全被震懾住,他雖知道原子彈圖紙的重要性,但有多重要他卻不知道。
顏至問道“你們知道原子彈是什麼嗎?”
“不知道,少佐閣下!”
日本尉官不敢正視顏至的眼睛,低頭說道。
顏至語重心長,且表現出面帶恐懼的樣子,說道“一顆原子彈,就可以讓相當於長崎一樣大的城市,在一瞬間灰飛煙滅。
幾名小鬼子張大了嘴巴,臉上露出恐懼之色,他們怎樣也想象不到,是什麼樣的炸彈,能夠讓長崎這麼大的一個城市,在一瞬間灰飛煙滅。
一般來說,一顆炮彈也就炸出幾米寬的彈坑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