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的表情就知道了。”白墨笑著說。
“這麼明顯嗎?那個,我們下去吧。下面這麼多人看著挺尷尬的。”李星河看了一眼下面的人群。現有的人居然抱著一起學著他們剛才的樣子,一副親親的樣子。而且他們都還是男人。
“喂,你們夠了啊!好惡心知道嗎!”李星河對著下面的人吼道。
“哈哈哈,你這小子還害羞啊。”下面一群人鬨笑起來。
“走吧。不用管他們,我們還要趕回部落的。”白墨拉著李星河的手,然後走到一邊,將戴在脖子上的變聲器撿了起來。
“原來這是變聲器。難怪以前你不讓我碰。”李星河說。
“嗯。你是知道的。我的父親從小一直把我當做男孩子養。所以這麼多年我一直是以男子身份出現在眾人視野中。只有少數人知道我的真實情況。”白墨說。
“星野真弓和李維斯應該都知道吧?”李星河問。
“嗯。李維斯跟我們屬於同一組織,小的時候我和她接觸過。而星野真弓是因為她經常來赤鴉的領地,有一次我正在練習劍道,她看見了,便對我指指點點。我看不慣,就跟她比試了一場。就是那個時候,她現了我的真實身份。”白墨說。
“哦。那你們誰贏了?”李星河好奇地問。
“當然是我贏了。”白墨笑著說。
“是嗎?可是星野真弓不是有什麼流星決嗎?她應該也很厲害的。而且她應該比你還大一點,照理說,應該是她會贏的。”李星河琢磨道。
“我說,我贏了。”白墨黑著臉,說道。
“額,呵呵,是是是,是你贏了。”李星河連忙附和道。
“呵呵,這樣就對了嘛。不要跟我唱反調,知道嗎?”白墨微笑地看著李星河說。
“額,知,知道……”李星河驚恐地看著白墨,他總覺得現在的白墨比以前更恐怖。
白墨將變聲器重新戴回了脖子上,然後將頭整理了一下。而李星河一直在旁邊看著她。
“對了,白墨,你為了裝成男人,是不是裹了胸?”李星河好奇地問。
“嗯。這是女人裝男人必須的做的。雖然剛開始會很痛,後來習慣就好了。”白墨說。
“哦。其實你胸也不大的,說不定可以不用裹胸,別人也看不出你是女的。”李星河笑著說。
“呵呵,你說什麼?!”白墨突然一副腹黑的表情看著李星河,雙手握緊出咯咯的聲音。
“額,我,我開玩笑的,呵呵……”李星河連忙後退了幾步。
“去死吧,混蛋!”白墨突然跳起來,用手肘重重地擊在李星河的頭上,李星河當場昏死過去。
“咦!”下面的人同時捂住了頭頂。
“我們走吧,我還要回去試試你給我買的盔甲。”白墨微笑著拉著李星河的手,將他拖下了慾望之塔。她也不管李星河的碰在哪裡,只是將他拖著朝著李維斯的住址拖去。
“那是我的錢給你買的!”李維斯在後面大喊道,“看來要向族長申請公款了。”
“喂,城主,這個算誰贏誰輸?”周圍的人圍著李維斯問。
“當然是那個黑色盔甲男子贏了,你們沒看到他俘虜了少女的心嗎?”李維斯說。
“可是這是決鬥。最先失去戰鬥力的可是那個小子。那一擊,不死即殘啊。”周圍人說。
“就是!城主你是不是想耍賴?”周圍人問。
“憑什麼說城主耍賴,我們就覺得城主說得對。那個女人已經被男人俘虜了,你們剛才沒看到她小鳥依人的樣子嗎?”那些買李星河勝利的人,說道。
“喂喂,這是決鬥遊戲,不是戀愛遊戲!而且照你們這麼說,那個男的也被女的俘虜了!”買白墨勝利的人喊道。
“嗯。你們說得都有理。所以,這次賭博不算,我們下次再說。”李維斯說完推開人群走了出去。
“誒?城主,那我們的錢呢!”一群人反應過來,喊道。
“聚眾賭博,沒收賭資。”李維斯笑著說。
“啊,釣魚執法!”眾人懊惱地喊道。
白墨將李星河拖回到自己在李維斯的房間,便將李星河丟在了地上。自己開始除錯李星河為她買了盔甲。
過了一會兒,李星河從昏迷中醒了過來,正好看見白墨在試盔甲的功能。
“你睡醒了?”白墨背對著李星河說。
“我那是叫睡嗎……”李星河無語地說。
“嗯?”白墨回頭看了他一眼。
“是睡覺,是睡覺!”李星河連忙說。
“呵呵。這副盔甲的功能比我以前的要多一些。而且很多地方也做了改良,是件不錯的盔甲。我很喜歡。”白墨笑著說。
“喜歡就好,畢竟花了那麼多錢。”李星河從地上坐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