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川緊緊盯著陳強,眼神中充滿火熱之色。那垂涎若渴的模樣,就像是在看一個珍奇尤物般。
陳強被他盯的心裡直毛,不由得向後縮了縮身子。他帶著幾分不安之意,小聲地詢問道“隊長,你怎麼比我還激動……”
“少廢話,他現在人在哪?”牧川一拍桌子站起身來。
陳強被嚇了一跳,縮了縮脖子看著他說道“就在審訊室裡面。”
牧川聞言也是激動萬分,風風火火就跑了出去。
陳強理了理被風吹起的頭,坐在椅子上又緩了一陣。隨後端起桌上的紙杯又喝了口水,這才頭皮麻的也向外走去。
“隊長,這事要不要告訴白所長。”
……
審訊室裡。
高南通在椅子上如坐針氈,不停地瞥向門外等候的方賢。
在警察的詢問下,他已經錄了好幾頁口供。審訊的過程很難熬,心理底線在不斷被攻破。在嚴厲的敲打之下,他將所有的事情全盤托出。
回憶起當初的經歷,他現在還是感到陣陣後怕。
“高南通,我再問你。你運輸幻神花這件事情,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是什麼樣的情況下,才導致你選擇了這條路?”審訊官拱著手,眼神犀利的問道。
“我……”
就在這時,牧川出現在門口。
他和方賢打了個招呼,便大踏步走了進來。
看到審訊桌前準備好的椅子,他滿心歡喜地坐下鬆了口氣。見所有人的目光匯聚在自己身上,他抬起胳膊連連擺手說道“沒事別管我,你們繼續。”
眾人面面相覷,不過很快還是回到了正題上。
高南通低著頭思考了一陣,隨後有些神情恍惚地說道“我記不太清楚了,大概是從半年前開始的。每半個月一個週期,總共和另一夥人接頭了十二次。我不知道他們的身份,只知道慣用的幾個接頭地點。”
“至於我為什麼會走上這條路,其實是經過一次偶然的機會。那天我去人才市場找零時工的活,但大多因為我未成年而不願接受。我兜兜轉轉了好久,最後坐在一個工地的圍牆邊休息。”
“本來想著能碰上個高管,爭取一個去裡面幹活的機會。但是沒想到,坐著坐著就睡著了。”
“等我醒來的時候,現自己被套在麻袋裡面。而且身邊還傳來談話聲,說是要把我的身體器官拆了換錢。當時我很害怕,好在另一個人制止了。他說送貨才是主要的事情,還把之前那個人臭罵了一頓。然後乘坐的車子就停下來,決定把我扔到河裡餵魚。”
“那個時候大腦一片空白,只聽到他們說運送貨物的困難。然後我就抓住機會,說自己可以送貨。未成年的目比較標小,也沒什麼人會注意。而且自己很缺錢,只要有跑腿費保證什麼都不說。”
“說完這些話後,他們當中好像有認識我的人。他把我的情況跟領頭說了一下,很快就引起了他們的重視。一個輟學遊手好閒的少年,對他們來說是再合適不過的人選。然後就抱著試試看的心態,有了一次成功的運貨經歷。接著就一不可收拾,成了他們專門的配送員。”
“這就是選擇這條路的原因,我也不想但都是被逼的。”
高南通眼神中帶著一絲急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