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
他感覺自己的腳原地地面，扭頭一看，是女鬼抓住自己的後頸的衣服，把他提起來。
“這位女士，我和你素不相識，能不能發發善心放我離開？”
“素不相識？李歌，你好好看看我！”
女鬼靠近李歌時，他看見女鬼腐爛的臉上還有白白的蛆蟲在蠕動，一些蛆蟲掉在他的臉上，只感覺一陣密密麻麻的刺癢。
來不及躲開的李歌，被蛆蟲爬進嘴，他能感受蛆蟲沿著自己的喉嚨爬過，掉到腹部。
“嘔！”
還沒有吐完，就被女鬼扯著頭髮，拖拽很遠。
他認識那張臉。
“尤、尤莉？！”
“李大經紀人終於想起我來了？嘻嘻嘻嘻——”
“你不是……”
“我是不是已經死了？明確告訴你，我的確死了，所以我現在找你償命來了！”
李歌嚇得屎尿齊流，下半身傳來一股難聞的氣味。
尤莉是他爬上高位的第一塊墊腳石，更是他找到能快速升職的捷徑。
他記得尤莉從他監視下逃脫去報警的事情。
那時，他非常憤怒，把尤莉抓起來一頓毒打。
他還清楚得記得自己打她時，精準地避開了她的臉。
那時，他心裡想著，這張臉是自己斂財的工具，看千萬別打壞了。
後來，尤莉死了。
從她死之後，自己每天晚上做夢都會夢到她，七竅流血，找自己索命。
那幾日，他感覺自己快死了，在夢裡不知不覺死去。
所以他請了一個越南師父，求了一尊佛像供著。
果然，後面他沒有做噩夢，更沒有看見尤莉。
為什麼！今天他撞鬼還能看見尤莉？！
不不不，這不是真的！
一定是自己的幻覺，尤莉已經死了！
“死人怎麼可能會詐屍，一定是自己在做夢，這不是真的！尤莉，我知道自己對不起你，你放過我，我會找得道高僧給超度，求求你別再纏著我了。”
尤莉看著地上瑟瑟發抖的李歌，忍不住冷笑。
多少年，她等今天已經等得迫不及待了。
尤莉雙眼變得猶如厲鬼一般。
她的指甲扎進了李歌的身體裡面，看著李歌痛苦掙扎的模樣，心裡特別開心。
就在她即將取下李歌心臟時，一段紅綢出現，阻止她殺人。
“別忘了，我們來的目的。”
尤莉揮開了楊依依的紅綢，吼道：“我等這天已經很久了，我要親手殺了他！”
“尤莉，別被怨氣侵入，他現在還不能死，這樣死法太便宜他了！”
“我等不及了，你知道我等這天等了多久嗎？害死自己的人就在眼前，憑什麼不能殺他！”
楊依依多說無益，殺了李歌是尤莉的心魔，心魔入侵她的神智，勸不回來了。
兩隻怨鬼在地下車庫打起來。
怨氣觸碰，導致周圍的氣溫瞬間降低，地面上鋪上一層冰霜。
李歌是被凍醒。
他發現尤莉在和另一隻看不清的紅色鬼影打架時，趁機悄悄溜走。
他拼命地跑，估計今天是他運動最多的一天，也是成了經紀人後，第一次這麼狼狽。
他一邊往家裡跑，一邊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
電話那頭接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