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臉美滋滋,把大腦袋放在張琦真頭頂上,打了個大呵欠。
張啟正無語,他是真不好意思說,這老虎他不刷牙,嘴滂臭。
救命QAQ!
一頓飯吃的很是開心,飯後各自回去洗漱安眠,一夜無話。
只是,秦淺總會夢到一些淺顯的片段。
是她上一世,在宋執的隊伍裡生活時候的記憶。
她不太記得那些人的臉,但總是記得他們的性格。
高貴冷漠的大個子,動不動就炸毛的奶狗小刺
危險病嬌的加西亞,遊手好閒,本事卻極強大的天書。
……
他們對宋執都是沒話說的,對她卻頗有微詞。
末世十五年,再溫暖的人心都會被無盡的苦難和絕望冰封。
只有宋執,始終如一對她那麼好,永遠都那麼好。
同伴對她冷嘲熱諷,驅之如婢,宋執肯為她翻臉,幫她說話。
他們剋扣她的食物,宋執就把自己的食物分給她。
他們逼著宋執跟她同房,給她個名分,不然絕不會承認她。
宋執卻願意尊重她的意願,等她願意了,再碰她……
秦淺從夢裡醒來,轉身,宋執睡得正酣甜。
她鑽進他懷裡,緊緊抱著他。
宋執似乎被弄醒了,卻沒有任何意外地也把她抱在懷裡。
睡得迷迷糊糊的,他說話有點甕聲甕氣的,“做噩夢了嗎?”
秦淺搖頭,“沒有,就是想你了。”
他被這幼稚的話語逗笑了,有些清醒,抬起頭在她臉上啄了一下,“我就在這裡,想什麼?”
她倔強地抬起頭,外面路燈微弱的燈光灑在她臉上。
“怎麼,不許想嗎?”她又躺好,輕聲說,“沒聽過這麼一首歌嗎?高山的內個建廟哎,還嫌低。面對面內個坐著,還~想~你~”(調子是山丹丹花開紅豔豔的調子,友友們,唱起來~)
她輕輕地唱著,聲音婉轉甜美。
估計是太久沒唱歌,或者是不太記得曲子,有一點點跑調。
不過依然聽得宋執心蕩神怡。
忍不住在老婆臉上又嘬了一口,“沒想到我老婆唱歌這麼好聽?”
她湊不要臉地自誇,“那必須,主打一個人美聲甜。”
她伸手抱住宋執的頸子,吧唧,還了他一個。
宋執深吸了一口氣,捏住她的下巴,低低咬牙暗聲道,“不想睡了是吧?”
秦淺輕笑一聲,“誰怕誰?”
宋執剛深吸了一口氣,想要翻身壓上她,又瞬間蔫兒了。
大嘴和金吉都在外面,一點動靜就能引來圍觀。
雖說悄悄的也別有情趣,可是第一次,他總想酣暢淋漓一些。
無奈,只好捏住她的下頜,在嘴嘴上啵唧了一下。
躺好重新摟著她,“就知道你是個撩完不負責的,我才不上當。睡吧。”
某人甩鍋ing~
秦淺懶得揭穿他,捏了一把他的臉蛋子,默不作聲地鑽進他懷裡,枕著他的手臂也睡了。
第二天早上,可想而知的一個頸子疼,一個胳膊麻了。
秦淺揉著脖子,找到了正在清晨練嗓子的大嘴。
問了他一些關於飛行的技巧。
大嘴很是好奇,鳥腦袋一歪,疑惑地問道,“你又不會飛,你問這個做啥?”
秦淺眼珠子一轉,瞎掰了一句,“啊,就……就是做夢的時候夢見自己在飛咯,想著問問你有啥技巧,下次做夢的時候飛好點。”
她暫時不想說異能幻翅的事情。
想給他們一個驚喜(驚嚇),這幾天等待的時間,她要山後練鞭,悄悄把飛行的技術掌握。
大嘴無語地盯了她好半天,嘎嘎嘎嘎地笑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