嗆得兩人哭唧唧了好半天,最終才收穫了五罐辣醬。
秦淺無辣不歡,自然喜歡得不得了。
大嘴生活在野外,可以說從沒吃過辣的東西,一口就送他上青雲。
“啊啊!疼,嘴巴疼!!臭電線杆子你找死啊?老子扇死你!!嘎!!*@#¥……”
後面的語言實在不文明。
罵著罵著,嘴巴發麻說不出話來,他乾脆跳起來照著宋執的帥臉連啄帶抓,一頓發洩。
宋執一邊嗤嗤壞笑,一邊阻擋他的攻擊。
兩個幼稚鬼好不熱鬧。
秦淺無語,自顧自地吃著喝著。
最後,宋執被鳥託尼弄了個雞窩頭。
大嘴辣得滿地亂滾,不斷地喘息著,兩顆大眼睛裡全都是眼淚,把羽毛都弄溼了。
看上去慘兮兮的,特別可憐。
秦淺憋著笑,忍不住做做樣子訓了宋執兩句,“你這是欺負野生動物,犯法。”
宋執抿著嘴笑了,手上的筷子在涮肉,嘴裡用口型說道:活該。
好半天,大嘴才從爆辣當中解脫出來。
喝了點水潤潤喉,跳到秦淺腿上,“再給我來片肉。”
秦淺想著剛才他被捉弄的慘狀,也沒小氣。
一挑眉,夾起一塊牛肉,“給。”
大嘴又補了一句,“蘸那個辣醬。”
秦淺:???
宋執:???
誰也沒想到,大嘴最後吃辣醬上癮了。
到後來演變成,抓個蟲子都要蘸辣醬吃。
雖然拉粑粑的時候爽的嘎嘎叫,但是耐不住辣味的刺激,疼過之後繼續吃。
這就很難搞。
誰能想到一隻鳥居然愛上了辣醬?
接下來的幾天,三人默契合作,在城市裡四處掃蕩。
大嘴畢竟是一隻鳥,每隔幾分鐘就要拉一次粑粑。
這是生理現象無法控制。
為了避免把房車弄髒,也為了它能有個好好休息的地方。
心靈手巧的宋執用樹枝和不鏽鋼的盆子,給大嘴做了個鳥站架。
還挺漂亮的,放在桌子上像個裝飾品一樣。
幾天的相處下來,秦淺跟宋執都很看好這個夥伴。
他們從沒把他當成寵物,而是朋友,是合作人。
動物生性單純,無論是善或惡,都是直白地表現,從不會虛與委蛇,欺上瞞下。
不過,小鳥鳥也是有自己的小心事的。
秦淺偶爾會觀察到大嘴眼神憂鬱地盯著窗外,一看就是半天。
大概小鳥鳥也會想家吧?
大嘴是個男孩子,又或者,他在想媳婦?
嘿嘿嘿~
有機會一定要問問啥情況。
某天清晨,兩人一鳥滿載而歸。
宋執開車,大嘴就站在宋執肩膀上,拍著翅膀唱歌。
時不時跟宋執對罵幾句,被宋執懟得懷疑鳥生。
罵不過咋辦?
那就跑到秦淺懷裡撒嬌打滾,求安慰求貼貼。
嘿嘿,一邊貼貼美麗雌性,一邊氣死那個電線杆子,略略略~~
秦淺哄孩子玩一樣,假裝跟他同仇敵愾,打宋執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