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在山林裡立棍,勝了是勝了,卻弄了一身的傷險些喪命。
這始終是他的一個心結。
他想要再戰勝一隻熊,讓自己心裡舒坦一些。
秦淺看了看時間,說,“現在是十一點半,下午兩點出發,明天上午十一點之前回來。”
兩人都沒什麼意見。
秦淺深吸了一口氣,又說,“跟以前一樣,我們是一個團隊,個人英雄主義要不得,注意相互取長補短,別逞能。
不要因為對方階品比我們底就輕敵大意,每一次戰鬥都抱著‘打不過’的心思全力以赴。
要用最積極的態度,做最壞的打算,盡最大的努力。”
這是每次面對戰役之前,秦淺都要給他們做的戰前動員。
而她的隊友們也都十分給力,沒有把她的話當做耳邊風。
這才能一次次地化險為夷。
宋執不甘心就這麼放過她,眼睛一眯。
隨即開始咳嗽。
“咳咳……咳咳……”他拍了拍胸脯,做出一副[我很虛弱,求貼貼]的模樣。
見秦淺在想事情,無動於衷。
他站起身,踉蹌著走過去,一個“不小心”,摔進她懷裡。
“唔……咳咳……”宋執艱難地說,“頭有點暈。”
一邊說,一邊把人家姑娘抱了個結結實實。
他的臉涼冰冰的,他的唇瓣卻是滾燙。
蹭著她柔軟的頸窩,是酥酥的癢。
秦淺一開始還以為他真的不舒服。
直到他在她臉邊親了一口,才意識到這貨就是在騙人!
他也壞壞一笑,“親回來了。”
不等秦淺發脾氣,他扯開自己的大衣,將小小一隻的秦淺整個包在衣服裡。
“唔唔哇……放開!嗚嗚……”
秦淺在裡面撲騰,掙扎,掐他的肚肚肉,呵他癢癢。
宋執咬牙死都不妥協。
嘿嘿,他才不放呢。
抓到了就是他的了。
這輩子,下輩子,永生永世都纏著她,踹他滿頭包,他都不放手。
下午兩點。
小公寓的門開了。
秦淺打著呵欠從裡面走出來。
依舊穿的像是麻袋。
手上只拎了一個小布袋子。
身後的宋執就比較慘了,前面一個旅行包,後面一個大揹包,左右各抓著兩個大布口袋。
從門框裡擠出來,頭頂上還站著一隻鳥。
鄰居看過來,都驚了。
嚯,這小子幹嘛去啊?
這頭頂大包,臉掛迷彩,眼含熱淚,背扛摟抱的造型。
是挨完家法,還得扛大包啊。
這得把媳婦得罪成什麼樣啊?
再看看前面走著的秦淺,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咚咚咚地下樓了。
在場的男人們都是一陣惡寒。
咿呀~~
長得好看有啥用啊?
還不是躲不開被家暴的命運,還是我家媳婦好,最起碼不打我。
車子離開基地,朝著熊哥所在的山頭行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