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其實沈默就是隨口一問，“書上有的。”
“對啊，怎麼啦？”餘樂抬起下巴來，一副我不會但是我有理的模樣，“老師有講過，寫題的時候把公式朋友就可以了呀。”
“考試的時候可沒有現成的公式給你參考啊！”
“不可以把公式抄在草稿紙上嗎？我每次考試都把公式抄在上面哎。”這提前抄好公式倒是真的，雖然抄的不是餘弦定理的公式。
“監考老師不說你？”
“監考老師說我幹嘛，又不是作弊。”
沈默輕輕地拍了拍餘樂的小腦袋，“這還真是作弊的行為。”
“啊？”
“沒事，以前不知道就算了，現在不是知道了嗎？還好在高考之前知道了。”
“是噢，我的天。那你教我，你教我我就會了。”
“那我可要好好教你。”
“那我可要好好學，不能丟我們沈老師的臉。”
“好啦，好啦，繼續講題。”
“噢。”
“餘弦定理公式a的平方=b的平方+c的平方-2bccosa……”
“分割，連線Bd……”
“……減?ed乘easine等於八倍根號三。好了，都懂了嗎？”
餘樂猶豫了一下，“好像懂了。”
“好像？”
“就像是數學課老師講了的題，明明感覺自己好像懂了，但是一到自己做題就特別怎麼說呢，就特別擰巴。”餘樂說這話的時候，表情也是擰巴的扭曲，特別豐富。
沈默真的是越看這女孩兒越覺得可樂。
“那你自己再做一邊，不可以看我的步驟哦。”
“好的。”
過了十幾分鍾，餘樂演算16＋4-2x4x2cosa＝16＋36＋2x4x6cosa時，突然感覺不對勁。
“怎麼了？”
“為什麼我算出來cosa等於負八呀，這不科學。”
這簡單的加減乘除還能算錯，沈默就覺得很奇妙，“你在草稿紙上算一遍，不要跳步驟，我看看。”
“好。”
-2x4x2cosa＝32＋2x4x6cos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