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于歸的大打出手,驚動了孫夫人,驚動了客人。
雖然孫夫人編出理由,說金玲的臉是自己跌的,但客人還是不信。
一些閒言碎語傳了出去,她們也顧不上那些了。
關上門板,互相對峙,誰對誰錯。
由老夫人親自主持公道,一個是親孫女,一個是外孫女,對誰都是疼愛。
兩個人面對面,也說不出所以然來。
一個心死了,不願多說;一個確實是動心了,不敢推脫。
廖濤與王景行相比,王景行相貌略勝一籌,廖濤情商略高一籌。
且廖濤家境顯赫,不是王景行能比。
段時日與廖濤相處,金玲過得很是開心。
如今一說她對他動了心,她回想過去,認為廖濤確實不錯。於是就想認了下來。
對於與金玲有私情這事,廖濤也含糊不清。
他希望挽留于歸,又放不下金玲。
素來膽大的金玲,撲的跪下,向表姐磕頭,求表姐成全。
氣得金夫人指著金玲罵,氣得孫夫人砸杯子。
廖濤的猶如,金玲的求成全,以及別人眼裡的諷刺,讓孫于歸心死。
孫于歸當即割斷情,與廖濤兩清。
兩姐妹鬧成這樣,金家很不好意思。
找了個藉口,將金玲送回老家。
孫家生的事,王景行不是不知道。
相反他知道得很清楚,金玲被打,孫于歸斷情,他都清楚。
越是清楚,越是感到驚悚。
如果蘇三兒沒有提前告知他,他就不知今日的事,是刻意安排的。
蘇三兒說要鬧事,原來是這樣鬧事。
借孫于歸的手,教訓金玲。
借別人的手,給自己出氣。
蘇三兒果真好本事!
不能小瞧了這個小姑娘。
王景行用了些手段,從孫家找到了那個香囊。
親自送回去給蘇三兒,恰好那天她在種桑樹。
“三兒好手段。”
“手段,什麼手段?你是說種桑樹的手段嗎?”她反問。
“裝聾扮傻,這個香囊是你派人送的吧。”
王景行說“我調查過,金玲能與廖濤呆在一個院子,是有人引過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