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山垂頭喪氣,與雲嵐碰面。
“看你樣子是失敗了。”雲嵐道。
阿山道“油鹽不進,說這個講那個,他就是不信。你那邊怎麼樣?”
雲嵐嘆口氣,“暗中試探了一番,提了提夫人的事,大人對夫人沒怎麼上心。一提那小黑子,大人就注意聽了。”
可以得出一點,大人變心了。
“這可怎麼辦啊!”為了夫人,阿山真是操碎了老母親的心。
“你能怎麼辦?這是主子的事,我們不能逾越了。先看著辦,回到京都再說。”
雲嵐心裡想著,要多觀察黑小子,防止這人是敵方派來的。
“盯著他。”
“好。”
…………
營帳裡的事務已然弄好,王景行向孫將軍請了假,外出幾天。
對外說是狩獵,實際上是帶蘇靈雨出去走走。
一行人騎馬外出,行至某處山腳下,棄馬爬山。
每每碰到難以攀爬的地方,王景行都會伸手拉她一下。
阿山見兩人如此親密,滿臉頹敗。
要是夫人得知此事,不得氣死!
唉!夫人還是不要知道的好。
等到休息時,王景行走遠一些去解手。
阿山跟在後面,站在大人邊上,跟著一同解手。
阿山突然來一句,“大人,你喜歡男人啊。”
王景行那射出去的水線,突然急轉彎,斷了。
他瞧著弄髒了的衣服,再看看阿山,尿意全無。
“你是傻子嗎?”
阿山摸不準大人意圖,難道那人不是男子?
阿山突然醒悟,“大人,你喜歡上別人了。”
“果然,夫人還是被拋棄了。”阿山一陣惋惜。
“滾蛋。”
…………
阿山摸著頭上的腫胞,“我怎麼沒現她沒有喉結呢?我怎麼就沒看出她是夫人呢?”
不僅是阿山反問自己,連雲嵐也沒看出,那人是夫人。
記憶中的夫人,面板白如玉,唇紅如胭,笑起來更是亂人心魂。
如今的夫人,黑黑瘦瘦的一個,臉色蒼白,走路無力,像是被吸了精神氣的病鬼。
這就是這一臉病態,教他認不出這是夫人。
“夫人是怎麼弄成這般的?”阿山說道,“我們不過是三兩個月沒見。”
這個問題王景行也想問。
當初他只知道她來到軍營,等他醒來要見她時,不敢信這就是他的夫人。
嚇得整個人跳了起來,指著她問王龍,這是怎麼一回事。
王龍說“軍中缺少糧食,大人讓我想法子,我哪來的法子啊!只能向夫人求助了。”
“這軍營裡的糧食,大多數出自東泉村,都是夫人帶著村民們,日以繼夜培育出來的。”
王龍說“也是奇怪,本來半個月長成的瓜果,七八天就能長成了,長得又大又甜。軍營就用這些甜瓜、甜果、芋頭撐了兩個月。
等那水稻上來了,才真正的解決的糧食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