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刀之後的渡邊和佐倉算是站在了同樣的起跑線上,殘存的刀身甚至要比佐倉手裡握著的突擊刀還要短上幾厘米,不過卻一點不影響它的本職工作----斬人!
雖然有些擔心佐倉那邊的情況,不過吳良暫時無暇他顧,除了被沙砸倒在地的幾個之外,已經有四個傢伙衝進了房間正持刀跟吳良對峙,稍一分心就可能出差錯。
虎吼一聲一記袈裟斬揮出,以少打多的吳良趁對手腳下情況複雜不方便移動搶先動了攻擊。
門口本就擁擠的地面上這會已經躺倒了五六個人了,衝進來的四個人落腳稍不小心就會踩到自己人,行動級不方便。見吳良揮刀砍來,站在最前面的傢伙無處可躲只好揮刀硬抗。
“噌!”的一聲,兩刀刀刃撞在了一起擦出一大朵火花。
兩把使用現代工藝大批次生產的劣質武士刀在大力劈斬之下不可避免的崩刃了,吳良手裡拿著的這把還好,只是在刀刃上崩出了一個指甲大小的缺口。而對手舉著硬抗的那把就要慘多了,不但崩掉了一大塊刀刃,刀身部分也佈滿了蜘蛛網狀的裂紋,興許只要再揮舞一次就會徹底碎裂掉。
受到重擊的還不只是刀,吳良的對手在力量的比拼下也慘被壓制,雖說沒被劈飛出去,可雙手虎口卻因為用力過大而裂出了口子,鮮血已經把刀柄染紅,正一滴滴往地上落。虎口受創自然沒辦法再握緊刀,佈滿蜘蛛網狀裂紋的刀身正不住的打著擺子。
見同伴受襲另外三個衝進房間裡的傢伙趕忙上前幫忙,兩刀一棍朝著吳良揮了過來。房間裡地方本就很小哪有那麼大的空間來閃轉騰挪,只有揮刀硬抗才是正確的選擇。
好在對手同樣也受此影響,揮過來的兩刀一棍角度基本差不太多,並不需要大幅度揮刀格擋。
巧妙的利用刀尖挑開了斜刺而來的兩柄武士刀,眼疾手快的握住朝著頭頂打過來的鋼管用力往身側一帶,手肘狠狠撞進了對方懷裡,連消帶打的化解了對手的攻勢。
一味的防守從來就不是吳良的『性』格,趁兩名持刀的對手立足不穩且收刀不及的空當,側過刀身就是一記橫斬,連帶著拿鋼管的對手一起划進了代表著死亡地閃亮刀光之中。
正面上的三名對手除去捱了吳良一記手肘而吃痛彎腰的鋼管男之外,拿武士刀的兩位被這一抹凜冽的刀光瞬間斷喉,鮮血就像是爆掉的閥門一樣往房頂上噴『射』而出。
刀式未停,一記逆袈裟斬反手揮出,剛剛躲過一劫的幸運鋼管男這次沒那麼好運了,右手被直接砍斷不說肚子上也留下了一道尺長的刀口,內臟和腸子掉了一地,整個人跪坐在從自己身上流出的血泊中淒厲的慘嚎起來。
不似人聲的慘嚎彷彿是一劑清醒『藥』劑,瞬間就讓陷入纏鬥中殺得兩眼血紅的雙方恢復了一絲清明,不約而同的後退了一步。
總算是騰出手來留意一下佐倉這邊的戰局了,扭頭大致掃了一眼,現除了原本齊肩的長被削短了一小片之外,全身上下並沒有明顯的傷痕。
反觀對面的渡邊淳一郎可就要狼狽上許多,久居高位的他早已經遠離了街頭上那種打打殺殺的日子,再加上流逝的歲月影響,身手遠不復年輕當打之時,以至於在佐倉麗子敏捷的連番追擊下多處受創。好在多年極道生活還沒有消磨掉那種蠻勇的精神,用以傷換傷的打法『逼』退了並不想與之搏命的佐倉。
先前被沉重沙砸倒在地的幾個黑西服混混利用同伴爭取來的時間從桎梏裡掙脫了出來,撿起掉落滿地的兵器站起了身來。倒在血泊中的三個同伴讓他們有些遲滯不前,眼前的吳良在他們眼中已經從獨狼進化成了霸王龍級別的恐怖存在,誰也不敢貿然起進攻生怕招來致命的反擊。
“八嘎!都在等什麼呢?全都進來一起上,『亂』刀砍死他們!”一連串劇烈活動之後,傷痕累累的渡邊衝著門口畏縮不前的手下們大聲喊道。
雖說倒在眼前的三名同伴威懾力不小,可是自家老大的命令不能不聽,倖存下來的八個西服男連帶著最開始被打暈在地的兩個門神,十個人一起朝著吳良和佐倉圍了過來。
個人的悍勇在眼前這種情況下沒什麼卵用,即便吳良身手了得可以在對方反應過來之前砍倒一半人,可是下一秒自己也會被剩下的一半人砍倒,地方過於狹窄任你有通天的功夫也施展不開,只好護著佐倉一步一步後退。
馬上就要被『逼』進牆角,吳良把手上已經帶有裂紋的武士刀往前一擲,戳穿了剛才被佐倉爆掉蛋蛋、夾著腿閃躲不便得門神的胸膛,趁『亂』抽出手槍開始瘋狂『射』擊,沒來得及套上消音器,巨大的槍聲順著走廊傳出去好遠。
眼見吳良已經不管不顧在眾人面前亮出了傢伙,佐倉也跟著抽出了自己上好消聲器的ppk手槍,朝著離自己最近的兩個人扣動了扳機。
伴隨著急促的槍聲,剛才還非常強勢得將吳良和佐倉『逼』進牆角的一群武裝暴徒此刻已經通通被放倒在地。
格洛克十七那巨多的彈容量在這一刻真是派上了級大的用途,幹到最後一名已經逃到門邊的持刀男子,吳良槍裡的子彈都還沒有用完,而佐倉手裡的ppk幹掉兩名敵人之後就已經啞火了,這會正手忙腳『亂』的換彈匣呢!
轉眼之間老母雞變鴨,巨大的變化讓縮在辦公桌後揮舞著斷刀的渡邊淳一郎有些無所適從。
自己依為干城的眾多小弟在眨眼之間就被人全滅,渡邊呆滯的看著滿地的屍體喃喃自語道“哈哈哈!不可能……不可能的,我這一定是在做夢!不應該這樣的呀!”
已經大開殺戒的吳良自然不會留下罪魁禍,毫不猶豫的就朝著渡邊的額頭開了一槍,送他到黃泉路上去和平岡俊夫當面對質去了。
環顧室內,這會只有被自己揮刀開膛的可憐蟲還在有一下沒一下的抽搐著,果斷用最後一顆子彈幫他解脫了痛苦。
前後不過二十多分鐘而已,原本整潔的會客室就變成了修羅場,斷刀與殘肢齊飛,鮮血共腦漿一『色』,現場好不血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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