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降。
一個帶著無數紛爭的詞彙。
有些人認為必要的時候可以投降。
有些人則認為不管什麼時候也不應該投降,人要有自己的氣節。
軍人爭什麼?
無非爭一口氣而已,你今次越野得了第一,我下次就是玩命也得把第一得到,這就是軍人。
所以當尤里提出自己條件,讓那個棒子戰士投降的時候,整個現場好像一下子陷入了一片靜寂當中。
這不單單是棒子戰士的選擇,也是他們這些人所要面臨的難題。
“投降之後,你們就可以獲得治療,甚至還會得到漂亮女護士的特別照顧,想想,那個時候不比你們現在強嗎?你們只要輕輕的說出兩個字,投降,就可以獲得這一切,投降嗎?”
棒子戰士臉上露出略略猶豫的神色。
顯然。
他不想投降。
因為投降會讓每一個戰士臉上無光,繼而無法在軍營中立足,且在日後的時光裡追憶後悔。
尤里彷彿看到了棒子戰士的決心,把他往地上一摔,冷然命令道“給我繼續打,一直打到他們願意說出那兩個字為止。”
一根木棍又狠狠砸到了那名棒子士兵的身上。
這彷彿是個訊號,短暫停頓了十數秒鐘的現場,再一次響起了木棒呼嘯及人捱了木棍之後的悽慘叫聲。
恍然間。
不曉得誰放聲狂叫了一句。
“大家找到自己的隊友,兩個人一組彼此背靠著背,在這個時候不要管是誰,只要現有不是自己隊友的人接近。就狠狠的幹他們狗孃養的,一個人打不過,就兩個人,甚至三個人,哪怕就是拼著自己折一人,也要將襲擊者弄殘、弄死一個。”聲音中含著一股子無奈的殺機。
估摸著也是被逼的沒有辦法了,不得不放出這種狠話,以期可以嚇得那些襲擊者稍微手輕一點。
這番話也不是一點用處沒有,它好似黑暗中突然出現了一盞指路明燈。
被襲擊者弄得暈頭轉向的戰士們,紛紛以自己的方式尋找著自己的隊友同伴。
眼睛不能視物的情況下,他們以口及耳朵來分辨誰是自己的同伴,誰又是自己的敵人。
“艹死小日本鬼子。”一聲怒吼聲音,在伍六一耳旁響起,伍六一也緊跟著嘶吼了一句同樣的髒話,“艹死小日本鬼子。”
“自己人。”
兩個罵了髒口的人放心的將自己的後背交給了對方,然後閉著眼睛的反擊了起來,不管什麼東西,只要能抓到他們手中,就會變成他們抵禦敵人的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