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二萬五千里長徵,可是震撼了世界,也取得了最輝煌的成績,最終打倒了反動派。
長征路,之長之深之險之沉重,實在是世界再找不出第二個挑戰的,甚至目前很多野外生存活動,都未必有長征路艱險。
艱難險阻,總有克服。
天道迴圈,換苦為樂。
長征徹底改變了中華之格局。
如今許老爺子提出長征路,他其實也沒有經歷過,但是他的父親卻親身經歷。
也就是許星空的太爺爺,太爺爺如今已經逝去,許老爺子也年邁,想起過往的經歷,不得不讚嘆當年紅軍的偉大。
人定勝天,這也是許老爺子的父親一直教授他的話。
即便是傳下了麻衣神相,可是許老爺子一直不願意主動評判別人的命運,因為命運不是恆定的,不固定,如何能算出準頭?
算出來的所謂的“天註定”都不過是假象而已,是坑蒙拐騙。
多少長征者,本該被判了死刑,可是還不是堅持下來,改變了命運。
王然沉思了一下,然後道“許老,那麼如果放下這一切,去徒步西藏,這會不會對於武功有所幫助。”
他已經有了想法,到時候可以拉攏一下孫正。
許老爺子抬頭看著臺上,徐徐道來“長征路,不是說走就走,是你有感悟,如果你將長征路當成了一種工具,去做這件事,而不是去體會,去感悟這件事,就算是十萬裡,你也未必能領悟下一個境界。”
“我明白了。”王然豁然道;“我看過一本小說,其中一個高手叫做王,他走長征路,就是一路體會,一路感悟,而不是像現在那些去西藏旅行的揹包客,他們走的是寂寞,是風景,卻沒有信念在支撐,難怪那本小說的王后來被稱為王無敵,如果真的世界上有這樣意志不凡的人,那麼他的成就也會越來越不凡。”
“你說得不錯。”李珍珍這時候道“我也看過那本小說,可惜現實中,我還沒有見過這樣求道之心堅定的。”
“孫正?”王然指了指孫正,“我的煩惱比他多,或許他比我更適合去遊山玩水,改變心性。”
“當然,還有珍珍你。”
李珍珍道“我就不去了,我一個女孩子,更適合安靜。”
“她的確更加適合安靜,我教授她太極心法,她就可以在家裡站樁。”許老爺子道。
許老爺子看人很準,李珍珍的確屬於安靜的女生,但安靜不等於文靜,她其實起彪來,那個趙振松現在也要退避三尺。
臺下在議論,臺上卻已經進入了白熱化。
從來沒有過這樣的熱鬧,所有人都站了起來。
他們在看這個雲麓宮的鐘孝皇和孫正究竟孰強孰弱!
鍾孝皇可以說是一派大弟子,雲麓宮香火旺盛,很多長沙人十分支援他!
道道道,心比天高!
他的心胸一震,猶如神兵天降,呵斥一聲,當頭圈籠一記炮錘。
頂頭而下,砸下萬般金花似的。
孫正抬起手臂,結下這一招。
他們已經抗衡了足足十分鐘,按道理,正常戰鬥一分鐘就可以解決,分出勝負。
可是這是高手過招,高手之間,誰與爭鋒,唯有孫正和鍾孝皇,深得人心。
那邊許星空和那個龔野川都瞠目結舌,這二人身上互相都蒸出了汗水,看起來霧濛濛的。
頂空的攝像頭和熱感應裝置,表明這二人已經全力以赴,整個體內如同烘爐一樣,似有光芒大作。
特別是熱成像裝置,將二人的身體資料都卻無法標明出來。
在另一個投屏中,二人的溫度始終看不清。人體的正常溫度是37,如果位於高溫煙霧後面,成像儀將只能接收到高溫煙霧的邊界,而後面的人體溫度資訊將全部為高溫煙霧所覆蓋,無法得到其影像,猶如強烈陽光下無法看到一般手電筒照射到陽光下的光斑一樣。
二人四周也飛揚起霧氣,像是神通一般,如仙似幻。
幻化的是二人的身影,咚咚咚,交錯如擂鼓陣陣。
天音繚繞,亂象迭起。
“晴川歷歷星城樹!”對方口中像是念叨口訣。
整個人如晴川流瀉,一瀉千里,碧樹如洗,萬瑞開花一樣。
他打著打著,居然有了幾分意境美,這個意境,非比尋常,他現在還在醞釀,之前的四詩歌,只是鋪墊,現在他才是最強的狀態。
只見他的拳頭圈繞而來,像是一兜繞樑三日的結繩。
手拉長,鎖鏈似的,纏繞而來。
毒辣無比,如點點生根芽的綠樹。
這些綠樹橫枝末節,纏繞四周,四面都是亂樹跌宕。
孫正彷彿看到了一個大自然中練功的他,在雲麓宮,這個鍾孝皇的確就在大自然中練功。
周圍有綠樹,有石凳,有水,有山,有清風徐來,他的意境也磨練得無比圓潤。
孫正出拳,依舊是詠春小念頭。
寸勁在他手中越來越深刻,出神入化,幾乎跌宕中,就看到他的整個勁力彈射出來,振聾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