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有趣,你們是想當孤膽之狼,跟我們警方拼?”嚴警探看著面前的五人。
他的身邊也多出了兩個警察,另外十幾人,卻在外圍,為了保證群眾安全,他們也開始讓餐館封閉,同時讓所有的群眾都閉門不出。
這五個青年之一道“當日沒有拿下孫正他們,如今拿下一個警探,要挾一下也不錯。”
“法治社會,天網恢恢,疏而不漏,你們如此做法,是這輩子都別想過好了。”嚴警探道“如果你們此刻放下槍械,我或許還能給你們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如果你們冥頑不靈,那麼只有一個死字。”
“哈哈哈。”其中一個年輕人大笑三聲“我與馬哥混了這麼久,你以為我怕事麼?就是我們這些不怕事的才敢用槍,嚴警探,我可是知道的本事,在整個湘州可是一級警探,被授予過獎勵的,可是你今天就要死了!”
他拿起手槍,對準了嚴警探。
嚴警探一個滾身,接著叩動板機,砰砰砰,連續出槍,那五個年輕人,也像是訓練有素一樣,滾了一圈。
但還是不敵嚴警探的槍法。
他幾乎是一瞬間,摸準了那年輕人的軌跡,然後隔空放槍,在對方閃避的瞬間,子彈已經穿過對方的胸膛。
“梅哥!”另外一個年輕人大為吃驚,這個嚴警探居然如此生猛,以一敵五,還不落下風!
另外兩個警察,則在一旁打暗槍,嚴警探則是一個人在舞臺中,來回滾蕩,槍法卓絕,連續出手。
很快,另外三人也是手腳中彈,躺在那裡,最後一個青年,直接跪了下來,甩出了手槍“我錯了,我投降,投降!”
“投降也沒用了。”嚴警探走上前,將手槍踢飛,然後對身後道“將這五人繩之以法!”
“是!”身後兩人連忙拿出手銬,給五人套攏。
五人中都沒有了戰鬥力,面如死灰。
他們本就是混混出身,如今混了一陣子,卻也是垃圾貨色。
嚴警探臉色一沉,接著衝出了門,很快加入了對戰中。
外面緊張兮兮,內部也是風聲鶴唳,石二當家也現了外面的不對勁,再往窗戶一看,大吃一驚“不好,我們都上當了!”
石雲飛早就是強作支撐,他的拳頭逐漸沒了力氣,甚至上面青一塊,紫一塊,一身“硬氣功”被破掉。
孫正最終連續十拳,短促有力,瞬出去,打在石雲飛的下丹田上。
石雲飛的下丹田,砰砰作響,像是脆弱的玻璃一樣,一身氣流都懈怠出來,一瀉千里。
石雲飛輸了,輸得徹底,他低下身體,無法再抗衡,他的下丹田氣血被破,已完全落敗。
再看石二當家,當機立斷,他一個鏟腿,假意給孫正來一招。
接著,他手掌一摸,就將苗刀掌握在手,然後對準了王然劈頭蓋臉落下。
王然冷不丁被一刀刮掉一層面板。
眼前的石大當家怪叫一聲,然後一拳打在了王然的胸膛上。
石二當家一刀架來,就要將王然作為階下囚。
如今外面已經生槍戰,沒有了退路,他們石家寨一旦被警方盯上,迫害,那麼結局只有坐牢。
他必須打破這個束縛!
王然看著刀光駕馭而來。
他一個閃身,卻似乎四壁都是刀光,無法脫離桎梏。
這石二當家的刀法很是厲害,苗刀最擅長的就是近距離作戰,王然身法再好,也抵不過對方的刀光席捲。
這時候,孫正跨出來,對著凳子一個猛踢,凳子滴溜溜捲了過來,然後落在石二當家的動作範圍內。
石二當家剛要下探刀光,卻見一個凳子忽然遊離過來。
他幾乎腳下一個踉蹌。
一般武學之中,要利用周圍的環境,周圍環境變化,往往能影響戰局的勝敗好壞。
他小心翼翼,刀光由架轉劈,只要將王然殺了,這一切也大不了值了,同歸於盡!
王然被石大當家打中胸膛,一個措手不及,對方刀光掛來。
他下意識的用手臂阻擋,腿腳則繞了凳子,猛然前踢。
這一手來得巧妙,因為凳子的慣性,讓石二當家不得不停身,戛然而止。
他的刀剛好落在王然的手臂上,切下了一條深可見骨的口子。
血流如注,王然捂著雙手,立即閃身退去。
石大當家去絲毫不放過他,雙手如鉗子一樣,猛然抓來。
孫正此刻當空一個“迴旋踢”!
是從劉炳那裡學會的招數,這一招非常厲害,一連擺尾,踢中二人的面門。
二人石大當家臉孔一陣扭曲,然後迴轉過來。
石二當家險些拿不穩苗刀,卻見此刻孫正抽了一拳,對準了石二當家的小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