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6章 舞技(4)(1 / 2)

劉敏就是要用這種不倫不類的舞蹈跟桑家瓦子和焚樂團打擂。

這不是魯班門前賣斧頭,關公面前耍大刀;自己找死嗎?

劉敏的性格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人生難有幾次搏;她就是要在這樣的環境擊搏一番,即便失敗也是雖敗猶榮;要是成功,那恐怕就是不鳴則罷,一鳴驚人!

桑家瓦子那邊的熱鬧勁兒正盛,劉敏給王周和龔黃杏揚了揚手臂;龔黃杏手中的小鑼便“咣咣咣”地敲響起來,王周手中的鼗鼓“嘣嘣嘣”得很有節奏。

很有節奏的響器聲中,劉敏先是來了一通拓枝舞。

隨著鼗鼓一聲清亮的敲擊,請注意是敲擊而不是搖擊。

按理說鼗鼓是狗肉上不了西面,手貨郎抑或江湖郎中手中拎的驚示物,鼗鼓一響;表示貨郎在賣貨,郎中要給人瞧病。

而劉敏讓王周敲擊鼗鼓給自己的舞蹈伴奏,王周還真趕上趟子了。

王周手中的鼗鼓一敲,龔黃杏跟前點響小鑼;劉敏的舞蹈便開始了。

鼓聲一聲,鑼一聲,咚當,咚當,咚咚咚、噹噹噹……由慢到快,一陣趕過一陣;拓枝舞便就舞動起來。

如風拂過林稍,一陣清脆悅耳的響鈴聲中;那是劉敏手腕上配戴的金鈴在搖晃,人也如一陣風樣地轉入了圓心。

婀娜俏麗的劉敏穿著豔麗的長裙,小巧的錦靴,珠鏈玲瓏,舞袖飄舉。

隨著伴奏的鼓聲和鑼聲,她時而輕盈柔軟,時而剛健明快。

舞到急處,如一團飄揚的飛雪,眼前彷彿有無數的人影在舞動,彩雲一般的羅衫如花瓣兒片片綻放。

舒緩處,她眼波流轉,曼妙含情。突然,一陣緊過一陣的鼓聲又起,劉敏如一枝越轉越快的牡丹花,飄到趙恆和張耆面前;趙恆早就看得入神,大張著嘴巴呆若木雞。

好一曲風流嫵媚蕩人心魄的拓枝舞,這樣的舞蹈三皇子趙恆那裡見過;還有劉敏這個天仙一樣的美人兒,不正是趙恆夢中的花蝴蝶嗎……

趙恆聽得入迷看得如醉,忽然聽見一陣高亢的胡琴聲響起。

胡琴聲一響,蹦跳拓枝舞的劉敏也驚得瞠目結舌;回頭去看;卻是火爺爺。

劉敏喊了一聲火爺爺,卻見他的身後站著火水牛、銀匠龔美、公子建、張敬、王陽、趙季、紅雲、綠杏、藍梅、白雪、巧姐、巧妹、楊翠花、景輝景一幫人。

劉敏驚得差點掉了下巴骨,心中急劇唸叨著“火爺爺他們咋會來到京城……”

劉敏停了拓枝舞向火爺爺一行跟前走去打算問個明白,圍在以周邊看眾卻呼喊起來“姑娘不要停啊!姑娘再舞一曲!姑娘您是西境來的吧!這姑娘就是天仙一個嘛……”

劉敏被看眾喊得神情亢奮,搭眼去看;才現桑家瓦子那邊的看眾全被拉過來了。

劉敏心中激動,顧不上跟火爺爺攀談;老遠裡喊了一聲“火爺爺演奏賽馬!”

劉敏向火爺爺喊了一聲“演奏賽馬”,自己便拔出承影寶劍舞動《公孫大娘劍器舞》;火爺爺不失時機地用胡琴拉向《賽馬》伴奏。

火爺爺拉的《賽馬》在璇璣洞就展現過,這是劉敏把後世的樂章傳給他的。

《賽馬》曲是後世二胡演奏家黃海懷創作的二胡獨奏曲,是公元1964年第四屆上海之春二胡獨奏殺出來的一匹黑馬。

《賽馬》樂曲以其磅礴的氣勢、熱烈的氣息、奔放的旋律而深受人們喜愛。

無論是氣宇軒昂的賽手,還是奔騰嘶鳴的駿馬都被二胡的旋律表現得惟妙惟肖。

音樂在群馬的嘶鳴聲中展開,旋律粗獷奔放;由遠到近清脆而富有彈性的跳弓,強弱分明的顫音,描繪了草原牧民歡慶賽馬盛況的情形。

二胡快弓、跳弓技巧的運用,撥絃、顫音技巧的運用,在人們面前展現了一幅生動熱烈的賽馬場面。

劉敏在後世上小學時就聽過《賽馬》曲,一直到博士生還在孜孜不倦地聆聽。

因此將《賽馬》傳授給火爺爺,火爺爺在璇璣洞就已經十分嫻熟;現在的演奏比在璇璣洞更上了一層樓。

《賽馬》曲磅礴的氣勢、熱烈的氣息、奔放的旋律使劉敏頭上的烏豎立。

劉敏情不自禁地隨著胡琴激昂奔放的旋律翩翩起舞,竟然是草原牧民的騎馬舞;而承影劍在手中舞動著時《公孫大娘劍器舞》又活靈活現地展示出來。

《劍器舞》翩然舞動中,劉敏竟然將杜甫的那詩用川西小調吟唱出來

昔有佳人公孫氏,一舞劍器動四方。

觀者如山色沮喪,天地為之久低昂。

?如羿射九日落,嬌如群帝驂龍翔。

來如雷霆收震怒,罷如江海凝清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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