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多偽軍閃開一條路,兩個人拖著孫海川兩個人向外走,大概幾百米之後,他們將孫海川跟劉曉斌肩頭狠狠的砸了一槍托。
劉曉斌正常的暈死過去,孫海川真的是練家子,這一下上去,他還真沒咋地,不過為了配合,他也倒地不動。
那兩個人飛消失。
偽軍在後邊奮起直追,槍聲凌亂的響了起來。
等他們回來之後,劉曉斌捂著腦袋起來了。
孫海川也跟著爬了起來。
“劉長官沒事兒吧?”
“沒事兒,這兩個王八蛋,搞不好就是城裡的兩個地下d。”
“那你們不去追?”
“還追個屁,人都跑了,全當沒看到。”
孫海川這才知道,這小子原來跟胡大麻子也不是一條心,難怪他總給人一種稀裡糊塗的感覺。
這年頭,誰不想自保,他們當差的更是這樣。
“頭,那咱們回去怎麼跟胡長官說?”
“把嘴閉上不會啊,人是咱們搜的身,也是咱們帶出城的,有事兒你說誰能逃得了干係?”
“那胡長官要是要人怎麼辦呢?”
“不會說沒找到麼,讓他自己想法子找去。”
說完話,劉曉斌從地上撿起帽子戴上,晃晃悠悠的往礦區裡走。
孫海川也跟了過去。
他低聲道“孫大夫,我希望今天晚上的事兒全當什麼都沒生。”
“放心,咱們都是一條船上的,別忘了我的官職比你大。”
“呵呵,好吧,既然這樣你的錢我就少要點,等我有幾乎去Jn的時候,這筆錢一定登門收回。”
孫海川點了點頭答應了,即便是沒有數目,那就到時候再說。
他對劉曉斌這個人的感覺始終有點怪怪的,此人的舉止並不讓人感到厭惡。
礦區內的病號在諸多郎中的照顧下病情好轉的極快,接連三兩天,重症的幾乎全都有了明顯的好轉。
可就在第三日的晚上,劉曉斌派人進城搞了些酒菜前來,張羅著擺下了兩桌酒席。
偽軍們當然都非常珍惜這樣的機會,畢竟在城裡的時候,他們很少有機會放鬆一下。
還沒開席,忽然有哨兵來報。
“報告,大路上來了大批的百姓,看樣子像是逃難的。”
“從哪邊來的?”
“北邊!”
一個方向,讓劉曉斌立馬緊張了起來。
這個地方跟別的地方不同,這裡會經常的跟山區裡的游擊隊什麼的大打出手,他們也經常演習如何有效的逃避與游擊隊的正面接觸。
因為偽軍的隊伍實在是有限,損失了在抓兩個兵蛋子根本就不中用。
“這方向不對啊,快點通知所有人,儘快躲進礦洞裡,誰也不準出來。”
“是!”
聽了劉曉斌的話,偽軍們正常組織病號郎中將東西往礦洞裡搬。
孫海川知道,這大概是剛才跑掉的那些地下d找來的游擊隊,可剛才有人說這是一批難民,哪來的游擊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