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海川聽了瘋子的話,眼神往趙美莎的身邊看了眼。
“結婚?”
“對,必須結婚,越快越好。”
瘋子說完話匆匆的離開了。
趙美莎問了句“這個人是誰?”
“我的一個老朋友。”
“他怎麼不走正門?”
“走後門走習慣了。”
孫海川拿起桌子上的玉壺遞還給趙美莎。
趙美莎臉上露出了笑容。
“你?”
“結婚!”
這兩個字說的趙美莎心潮澎湃,整個人都興奮起來,那股子笑容好像是個小孩,那麼天真,那麼的自然。
趙美莎興奮的找到孫海川要跟他到街上逛逛。
對於這個大家閨秀,帶著自己的未婚夫到處轉轉,買點新婚必須的一些東西。
按理說,這樣的事情應該是趙府的人幫忙置辦,可對這趙美莎來說,那是必須要親自拾掇。
如果傳統點的女孩,是必要的家人出來採辦,趙美莎畢竟是喝過洋墨水的,那是截然不同的。
兩個人剛進了綢緞莊,老闆見到他們兩個前來,立刻知道自己要小賺一筆了。
“哎呦,趙大小姐,您跟孫神醫兩個人的好事兒將近了吧?”
“對呀,不然沒事兒來你的店裡做什麼?”
“你們可真是來著了,這兩天我們這剛進了一批上等的杭州絲綢,你看要不要賞個眼?”
聽到這趙美莎二話不說,直接讓老闆將東西拿出來。
她對這些還是非常在行的,她的生活環境造成她有一種貴族的品味。
大紅色的綢緞,被趙美莎扯出兩米,圍著孫海川繞了兩圈。
“這顏色不錯吧,結婚當天做個底袍也不錯。”
孫海川沒有意見,趙美莎說啥是啥。
這個婚姻對他來說,是任務,也是給人家趙美莎一個交代。
“說話啊,怎麼樣?”
“不錯,就它吧。”
兩個人正說話的節骨眼上,綢緞莊門外的馬路上吵吵嚷嚷的。
好像是有人被人欺負了,痛苦的呻吟著,求饒著。
兩個人轉眼看出去,現是兩個腳上穿著木屐,身穿和服的日本浪人。
他們手裡拿著木劍咋追趕者一個衣衫襤褸的年輕人。
年輕人身上已經出了血,走起路來都比較費勁了。
看他的身體瘦的讓人唏噓,看上去非常的不協調。
孫海川問了下綢緞莊老闆“這兩個日本人是幹什麼?”
“孫大夫,這事兒你可別管,他們乾的事兒哪是咱們能管的。”
“什麼意思?”
“嗨,這幾天附近的鬼子酒館來了不少的浪人,說是什麼會的,整天吵吵著找人對決,找不到人就到處欺負人,你這不也看到了麼?”
趙美莎橫了眼孫海川“你又想出去管閒事?”
孫海川不言語。
“混蛋,敢跟我們要東西,看你是活膩了。”
兩個浪人說著話,手裡的木劍便往那人身上招呼。
孫海川身形奇快,突然間又閃現到浪人身前。
“別打了,他不過是要點東西吃,沒必要下這麼狠的手。”
“你是什麼人?”
“我是中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