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麗都。
舞池裡的豐乳肥臀來回搖擺。
吸引著狼人們眼睛漸漸變黃。
一角的兩個男人卻不看一眼，是男人就不應該這樣。
有幾個沒找到目標的佳麗，眼神偶爾飄向這裡，心裡埋怨不是男人。
南造雲子端起酒杯酌飲。
看著好奇的李志群道“你應該知道這個人。”
“他就是被國黨趕出家門的原情報處人員，在南京、北平都很有成績。”
“只不過後來投靠大日本帝國，我在北平跟他相處過一段時間。”
“是他？”
“原來如此，怪不得有如此膽量。要知道這個燕文川以前在情報處的時候，就讓調查處丟盡顏面。”
“只不過我只是聽總部的人說過他的事蹟，對於他本人沒有見過。”
“畢竟屬下一直在上海，這樣說來這個燕文川現在是自己人啊！怎麼又去英租界當了巡捕呢？”
“不會是科長派進去潛伏的人員吧？”李志群好奇道。
我倒是想。
“這樣我去看看那邊出了什麼情況，也許他無意中還能幫我一把。”
“給川島製造點麻煩，相信他還是很樂意的。”
“有機會你們見一面，相互認識一下。”
“這個男人很危險，你不要跟他走的太近。很多事情也不要讓他知道，他現在到底屬於那邊我都不知道。”
“嗨。”
南造雲子快離開麗都，奔著外灘21號而去。
她要藉助這次機會好好打打川島的臉，也讓張嘯林看清楚，上海灘跟著誰做事才是對的。
要是燕文川配合的好，說不定有意外收穫，把張嘯林收歸筆下，以後在上海做事就遊刃有餘。
李志群等南造雲子離開，來到頂樓的房間。
室內有一老者。
精神爍爍，快七十歲的老人面色紅潤，身形雖然消瘦，看上去卻頗有氣勢。
“師傅。”
“恩，”
“怎麼那個日本娘們走了？”季雲青問道。
“剛剛離開，去了外灘英國大使館。”李志群把了解到的情況詳細說了一遍。
季雲青靜靜聽完。
“這麼說，這個叫燕文川人很有些本事了？”
“是。”
“根據弟子以前瞭解這個人的情況，很有些本事，把日本人搞的很是狼狽。”
“這次來上海出手就跟張嘯林幹上了，真是好膽！”
“恩，”
“既如此，可以試著接觸一下這個人，個人實力很強，又跟日本人的關係親密，看樣子跟英國人關係很是不一般。”
“手眼通天，百毒不侵。”
“國黨想要除掉他，卻皮皮拉拉不肯付出行動，又或者故意放他一馬。”
“不管如何這個人很是特別，如果拉攏過來站在我們這一邊，百利而無一害。”
“是。”
“只是剛才南造雲子這個女人，挑明瞭不讓弟子跟他過於親密，說他態度不端正，應該是不怎麼相信他的表現。”
“恩。”
“可以理解，畢竟是國黨精英特工，雖然被趕出軍統，也不可重用。”
“日本人不傻，只不過把我們中國人當咬人的狗。”
“包括76號也只不過是他們手裡的刀。”
“所以我常常勸你要適可而止，做事情不要太絕，要給自己留條後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