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道:“弄死。”
“不行。”耿江嶽道,“不能不教而誅,必須一視同仁。這些人,能送走就好,但是我不會送他們任何東西,只負責讓他們滾蛋。他們要是不滾,我再抽時間弄死。”
“哇……好帥……”安安眼裡bulingbuling的,伸手去摸耿江嶽的臉,“有魄力的男人最好看,你硬起來的樣子真英俊。”
“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嗯,我試過的,超級超級……英俊!”
話說到這裡,就無法繼續了。
二十分鐘後……
兩個人光著膀子蓋著被子,安安滿臉潮紅,耿江嶽又掏出一個了不得的東西讓她看了下後,“該如何解決已經存在的問題”這個課題,就瞬間有了答案。
這天晚上,兩個人興奮到將近三點才睡下。
而同樣失眠的,還有東一區內,大量的城市中產。
海獅城東區住戶總人數四十萬,今年外出打仗,死了大概兩千人。不過今晚外出遊行抗議的那些年輕人,基本都是沒參加過今年對外作戰的。
因此他們當中極少數的那些從戰場上回來的人,自然就成了這些抗議者的主心骨。
晚上抗議活動結束,這部分人回到家裡後,不少都被爸媽狠狠訓了一頓。
而這些二十郎當歲的傢伙,最是腦子不聽使喚,一方面他們自以為已經接受過全世界最牛逼的教育,感覺自己就是世界的主人,另一方面,他們客觀上卻壓根兒對這個世界不存在任何理性意義上的瞭解,正是因為身為青銅菜雞,才有膽子看不起王者。被爸媽教訓過後,七八萬人當中純腦殘的兩三百個,很快就聚集到了8號樓的一樓6號食堂裡。
荷爾蒙帶著芙蓉酥和其他幾名【草藥堂】的會員,淡淡然坐在角落裡,看著這群不肯服輸的貨,把每個人的名字和家庭背景,全都一個個記錄在案。
寫到王琪這個名字時,荷爾蒙稍稍愣了一下。
他和這個貨,還是挺有緣分的。
去年海獅城遭難,還是他把王琪送去了地下避難所,安排醫生給他做了緊急手術。
後來魏關山殺到,也沒扔下這貨不管。
今年打仗,他更是第一時間就推薦了被擼成列兵的王琪去戰場,混了一年回來,王琪都已經是少尉了。
海獅城也算對他不薄,他何必非要離開?
難道是因為曾經跟耿江嶽鬧過矛盾,怕被耿江嶽穿小鞋?
唉,是個高手啊,走了可惜啊……
一輩子看人都很準的荷爾蒙,因為先入為主的印象,對王琪的誤會很是深刻。
他一邊嘆息,一邊記下王琪的名字。
觀察了大概個把鐘頭,見沒人再加入進來,荷爾蒙跟芙蓉酥一點頭,道:“應該都在這兒了,撤吧。”
芙蓉酥不解問道:“就這樣?”
荷爾蒙笑了笑:“不用急,等三天後,看吾皇怎麼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