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獄卒點點頭,也不為難。
其他四人也遇到了同樣的難題,但是裴姝兒都解決了。
五個人心中劇震,這人這樣厲害,他們是真的相信了,他們或許有機會全身而退了。
這僱主不是那種冷血的僱主,她沒有隨意放棄任何一個人,而且還有大局觀。
之後,裴姝兒讓五人稍安勿躁後,去巡視了一下戰王的監牢。
她現裡面的人正垂著腦袋,壓根就看不清到底是誰。
這怎麼行,她在原著中可是看過,這戰王是在今晚被換了的,可是具體什麼時辰,書中並沒有明說。
現在也剛戌時,相當於現代的晚上七點到九點,要是他們現在就已經換人了,那麼她豈不是來晚了?
不,應該不會。
現在這時間點,並不是最方便換人的時間點。
皇上既然要換人,那麼自然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了。
不然怎麼釣魚?
可是,為了穩妥起見,裴姝兒還是不想賭。
別那皇帝真就喪心病狂到了什麼都不顧的地步。
那她守一晚上,可就浪費時間了。
想到這,她敲了敲欄杆,語氣帶上了一點冷意。
“戰王,你想不想知道你那個兒子如何了。”
她這話一說完,就看到獄中蓬頭垢面,像是靜止了的男子,猛地抬起頭來。
他的眼眸中帶著光,似乎對於裴姝兒要說的事情十分感興趣。
“瓚兒,瓚兒如何了。”
因為長久沒有說話,他的嗓音嘶啞難聽。
裴姝兒冷笑一聲“他殘了。”
戰王瞳孔緊縮,臉頰微微顫抖,失魂落魄地坐在了地上,之後深深吸一口氣。
他像個熊一樣的身體像是一下子萎靡了。
“都是我連累了他,連累了唐家。”
裴姝兒那雙眼眸,冷靜地看著戰王的反應,他的情緒前後經歷了驚喜,震動,愧疚,悲傷,懊悔。
即便那臉上的微表情,也都將他這些情緒詮釋個明明白白。
一個人在o.o4秒內的表情是最真實的,若是過這個時間,則會有作假的嫌疑。
他確定了,這就是戰王。
畢竟一個人即便有了人皮面具,那麼也還有演技,總也不可能連帶著眼神都裝的這樣像。
又不是十七那種從小就養的替身。
戰王的父親也不過就是一個統領罷了,唐老夫人也是將門虎女,但是官職都不如何大。
他們哪裡來的條件,自小就給戰王養替身?
可是即便是十七那樣的替身,在表情上或許像,但是情緒卻是騙不了人的。
裴姝兒道“他現在過的挺好的,戰王,安穩的睡一覺,明天好上路。”
之後,裴姝兒便離開了這裡,只是視線一直在戰王這邊。
那五高手也一直在掩護她。
在子夜時分,牢頭將一部分人給趕了出去,其中便包括五高手。
裴姝兒本也要被趕,但是她立馬塞了五兩銀子到牢頭手中。
“頭兒放心,這事情左右我已經知道了,我也想徹底成為頭兒的人。”
牢頭看了看裴姝兒真誠的表情,不由的挑眉笑了笑。
“可以,看你也是個機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