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疤臉哥(1 / 2)

小說:追緝大富豪 作者:沙黃

保持低調是當下最好的選擇,劉仲偉想,言多必失,馬6是一把手,對本局人事安排的意見,能影響上級領導的思路。因此,自己能不能順利接班,還需要他的支援。

為了避免節外生枝,最好的辦法是迅離開。

劉仲偉站起來,一邊收拾東西,一邊說“馬局,我現在去現場。”

“好,注意安全,保持聯絡!”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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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大海出生在東北,三歲的時候,在他父親於淶水死後的第二年,在他母親的申請下,上級部門同意他們一家,遷回其父母的出生地——煙海市。

於淶水祖籍在煙海市的萊河縣,即現在萊河市萊山鎮的於家村。母親是正宗的煙海市煙海區人。

那個年代,煙海是一個人口不過七、八萬的小城,是煙海地區行政專署的所在地。

據於大海的母親講,他父親於淶水的家裡很窮,因為生活所迫,三、四歲跟著他的父親,也就是於大海的祖父闖關東。

於淶水在十五、六歲,參加東北一支抗日聯軍。由於足智多謀,英勇善戰,很快提升為某部副旅長。

那一年,母親回憶說,他父親還不到三十歲。

母親是在十四、五歲的時候,從學校裡偷跑出去參加抗日的。幾個女生,幾經辛苦,輾轉到江南某抗日根據地。

後來組織上為了解決部隊高階將領的婚姻現狀,號召一批年輕女兵和有文化的女生嫁給他們。於大海的母親,就是在這個特殊時期和他父親結合的。

上個世紀中期,上級領導從經濟建設大局出,布命令,讓一部分軍隊轉業地方,參加經濟建設。

於淶水積極響應號召,與自己屬下的部隊一起轉業,留在當地,參加組建輕工業機械行業。

有一次,上級第一長到遼中機床廠視察。誰也不曾想到,由於前一天的一場大雨,長專車在經過工廠大門時,被積水濺起的水花弄得全車都是泥漿。

因為這件事情,在隨後金城一次會議上,於淶水受到這位長的口頭批評。

從金城回來,他撥出專款,把整個廠區整修一新,並進行大規模綠化工程。

據他父親的老部下說,現在那座城市的人民公園,就是他們當年的廠區。

結果來年,還是在金城會議上,於淶水再次被這位長點名,批評他慷國家之慨,搞資產階級的形式主義。

深感委屈的於淶水,在回來的路上,因心臟病突死在列車上。

母親告訴於大海,他的性格中深得父親的遺傳秉性耿直,仗義執言,勇敢無畏,膽識過人,富有使命感。

正是這種遺傳,讓於大海在二十幾年的從警生涯中,付出了血的代價。除了他臉上這條從左腮下角至左眼眉骨之上的傷疤,被衣服包裹的還有五條刀痕和三個彈疤。

於大海個子不高,身材適中,常年習武練就的一身肌肉,讓他的身板顯得格外厚重有力。

最讓人難忘的,還是他臉上那道微微隆起的傷疤,再配上略帶殺氣的眼神,讓這個平凡男人的身上,有了屬於自己的彪悍之氣。

在煙海江湖上,那些曾經與他打過交道的黑暗分子,沒人敢直視他那雙充滿寒意的眼睛。於大海被江湖上的社會人稱為疤臉哥。

據江湖人說一天最倒黴的事,就是出門碰到疤臉哥。

還有人說,不管什麼時候,在什麼場合,千萬別看到疤臉哥的刀疤跳舞。

所謂刀疤跳舞,指的是因為激動,或者憤怒,傷疤生痙攣。

頗為好笑的是,在江湖上盛傳這樣一個段子涉黑團伙們,或者江湖馬仔,在誓詛咒時,最重的一句話竟然是,誰要是騙你,出門就讓他碰上疤臉哥!

由此可見,對黑暗分子來說,於大海屬於一個鐘馗式的人物。

於大海的冷漠無情,是留給犯罪分子的。他對一般老百姓,即使是陌生人,也像對街坊鄰居一樣,喜歡開玩笑,隨和幽默。

於大海的女兒,是一個智障患兒。雖然已經十六、七歲,可惜智力停在六歲左右。

為了陪女兒玩耍,也為了減輕妻子的精神壓力,他在家裡常常變成小品,或者相聲演員,時不時地來一段說學逗唱的段子,逗她們娘倆開心。

就這樣,在現實生活中,於大海的性格中,對好壞之人,具有涇渭分明的對立性。

於大海穿過馬路,拐到平安巷,坐進警車後,點上一支菸,隨即撥通一個電話。

對方是一個叫郭慶的涉黑成員,一個不算是線人的線人。

“慶咋,你在那兒?”

“誰啊,說話這麼難聽。”

“難聽?難聽的,我還沒說出口那,兔崽子。”

“哦,是海大隊啊,不好意思,我剛才沒聽出來。”

“沒、聽、出、來?”

“是、是、是,最近一段時間,你老人家沒怎麼和我聯絡,我一時沒反應過來。”

於大海衝著話筒不耐煩地說“少囉嗦,說,你在哪兒?”

“我還能在哪?當然是在工作,堅守崗位,為繁榮我們煙海市的經濟建設做貢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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