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大海這個人太“角刺,”不管什麼事,他都喜歡胡攪蠻纏,攪來攪去,小麻煩變成大麻煩……
“不需要,我這朋友有一張你們這裡的金卡,三折我們還承擔得起。再說,你給我免單,一旦傳出去,還不知道會傳成什麼模樣,我可不想害自己。”
這個黃先生,有我們“安全地帶”的金卡?怎麼可能?難道他是大掌櫃的人?因為只有“大金帥”有我們的金卡,是“大傢伙”特需辦理的。
老天保佑,虧得我沒多嘴。這要是牽扯到大掌櫃,再加上“疤臉哥”,後面跟著“大傢伙,”這絕對是氫彈級,能把煙海瞬間來個底朝天。
但是,可是有點不太對啊,記得當時在電話裡向大掌櫃彙報時,可以聽出他一臉懵屁的語氣。有沒有可能,是這個姓黃的在路邊撿到的?等會結賬的時候,我倒要試探他。
不管怎樣,這個姓黃的南蠻,我必須防著他點。就是這個傢伙,把我的陳班頭搞沒了。他今天拉著於大海過來,應該是心懷惡意,一定有他自己的目的。想到這裡,郭慶毫不猶豫做出決定,自己不能和於大海在這裡閒聊,必須趕緊離開,安排防範。
“好吧,海哥,我是好心賺了個驢肝肺,你在這裡慢慢打電話吧,我得出去招呼客人。”
“兔崽子,臨走還敢罵我一句,小混蛋。”
這時候的酒吧,已經開始熱鬧起來,杜剛陪著兩個異族朋友喝得正歡。吳望聽到這兩個異族人,很熟練地用普通話與杜剛吵吵嚷嚷,一個勁地追問,陪酒的什麼時候到,今天還要怎麼玩,是不是轉個場子,等等。吳望因此斷定,這兩位一定是來這邊上的學,畢業以後又留下工作。
聽到他們的對話,吳望心裡不免感到好笑,心想陪酒的可千萬別來,否則,今晚就會被她們攪黃,於大海可有得忙了。
舞臺上,那位歌手剛唱完一老歌,喝了口水之後,他自我介紹說“各位來客,大家好,我是歌手船老爸,這是今晚我演唱的最後一歌《姑娘,等我》。這歌,是我自己作詞譜曲,我把它獻給大家,希望大家喜歡。”
聽到歌手介紹,這歌是他自己創作的歌曲後,馬上引起客人的好奇心,現場也開始安靜下來。隨著吉他演奏出一段滄桑的音樂前奏,歌手動情地唱道
當季風走進最後一個黃昏
我正在尋找你我的姑娘
我們被降臨的黑色籠罩
你在等我嗎美麗的姑娘
在午夜的民謠中我們擦身而過
黑夜漫漫鎖住了你我
我把最後一支玫瑰丟下山崖
墜落墜落我們和它一起墜落
雪花旋轉著想去擁抱你
我被寒冬堵在你的記憶裡
姑娘,是你把我藏在時間的縫隙
讓我找不到你,找不到自己
如果你能穿過寒冬之夜姑娘
請你在昨天黃昏的風中等我
歌聲結束後,大家一片叫好,一位服務生走過去,遞給歌手一杯威士忌和二百塊錢,並小聲地說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