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子墨撅著屁股,顯得有些翹臀的樣子。
姿勢怪異的拿過桌面上的藥膏,艱難的給自己上藥。
藥是好藥,雖然上藥的時候有些痛苦,不過很快就傳來清涼的感覺,這讓陳子墨想起那句話風吹裙起屁屁涼。
仔細檢查感受過了,屁股受的傷應該只是皮外傷,疼痛多是表面,骨頭沒傷著,僥倖。
按理說,這樣的傷勢並不致命,原主應該不至於死去,值得推敲。
總不至於是背面朝上躺著睡,把自己憋死的。
陳子墨暗歎,看來這裡面水深著,自己的處境並不止表面看起來那麼衰,搞不好有性命之憂。
“莫非是那相好的夫人想讓陳子墨死?”
陳子墨現在需要一根菸,這是他之前養成的習慣,總是喜歡在煙霧瀰漫中思考分析問題。這就和一些人總喜歡賢者時間來一根一樣,一種習慣。
受限於記憶的不全面和對當下情況的瞭解不多,陳子墨還不敢斷言是否真有那未知的幕後黑手想置自己於死地。
陳子墨在之前在商海中做任何一個決策前,都會花大量的時間收集資料情報線索等,然後逐條分析破解,將各種可能的後果都預計在內。
想比於別人的先制人,陳子墨更喜歡後製人,一錘定音,直擊要害,決勝千里。
陳子墨簡單的分析著當前優劣勢。
惹了夫人失了寵受了罰,不僅捱了板子,還被降成最低等僕役。
身邊可能隱藏著一個想致自己死亡的未知黑手。
而且原來的陳子墨性格有些不好,孤傲目中無人,在這張府內除了剛才來的王管事,貌似也沒什麼朋友或者相熟的人,缺乏盟友。
“這劣勢有點大,或許目前最大的優勢便是這張臉了。”
陳子墨苦笑,沒想到終於還是要淪為靠臉吃飯的人了。
商海十幾年,經歷風雨比較多,內心足夠強大,陳子墨也能夠平心靜氣的接受現在的身份。
後世見多了“阿姨我不想努力了”的事情,對於現版本的“夫人我不想努力了”的面身份,也不併不是特別牴觸,更多的是一種短暫的無奈。
“這裡,這裡,還有這裡,都幫我種上蘭花···”
“沒問題,劉公子···”
院子傳來對話聲,打斷了陳子墨的思考。
很快,有人推開房門,進了陳子墨這間房。
當先進來的是為穿著相當騷包的紅衣公子。
紅衣公子身材修長,也很英俊,不過比陳子墨來說,稍差一些。陳子墨的英俊是帶有書生卷氣的那種帥,而他是屬於那種陰柔的型別。
紅衣公子身後跟著為男子,低眉順耳的模樣,想來是僕從一流,因為他的穿著樣式和剛才王管事的穿著有些類似,只是顏色不同罷了。
“喏,這些,還有這些傢俱,能換的都幫我換了。”
紅衣公子姿態擺的頗高,指指點點屋內的各種傢俱,僕從一一應下。
待到差不多了,才裝作剛看到半躺在穿上的陳子墨一樣。
“喲,陳兄在呢,聽聞陳兄捱了板子,小弟也沒來得及探望,真是不好意思了。”
“陳兄放心,改天夫人心情好了,我會幫陳兄說幾句好話的,省的陳兄當個三等下人受苦。”
看著眼前笑容滿面的紅衣公子,陳子墨雖然不認識他,但聽了剛才的對話,大致也猜到了對方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