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繼良不懂詩也不懂詞,只知道剛才唸的這詞應該很了不得,不然不會是一片盛讚聲,就是不知道是誰寫的。
然後便聽到賽賽姑娘說道“這《鵲橋仙》乃是廬州張繼良所作。”
“嗯?張繼良?這不是我麼?”張二爺懷疑自己聽錯了,不敢相信的看了眼陳子墨。
陳子墨拍了拍的肩膀道“二爺,你沒聽錯,就是你。”
得到確認的張繼良難掩驚喜,知道自己贏定了,揚眉吐氣的向林世榮那邊炫耀,氣的對方張牙舞爪。
《鵲橋仙》當之無愧的獲勝。
雖然也有一兩句《鵲橋仙》是詞不是詩不能取它勝之類的反對聲,不過很快就被詩詞不分家,以詞勝詩更為難得的觀點駁斥回去。
只是對於這詞竟然出自張繼良手中,大家是不信的,都在猜測代筆之人是誰。
在林世榮等人豔羨的眼光中,花賽賽的貼身婢女邀請張繼良和陳子墨一見。
陪坐陳子墨的兩位姑娘只能惋惜,這麼好看的郎君要便宜花賽賽了。
花賽賽很清楚,詞不是出自張繼良之手,而是他身邊的陳子墨代筆的,因此便一起請了去。
丫鬟將兩位引進花賽賽的閨房,請他們入座後,請稍待,便退了出去。
花賽賽或許很喜歡紅色,她的閨房中以紅為主調。
陳子墨現身邊的二爺有點不對勁,顯得很拘謹,竟然有些抖。
不可一世張二爺竟然變的唯唯諾諾,這很不二爺。
陳子墨知道,從心理學上分析,這叫自卑。
當遇到一個覺得自己配不上的女孩是,內心會將她捧的高高的,然後,要麼逃避,要麼成為舔狗。
陳子墨心說,這可不行,這不是我心中那個無法無天的張二爺了。
陳子墨輕輕拍了拍張繼良的肩膀,輕聲道“放鬆,就是一個花魁罷了,你可是張家小霸王。今晚就把她拿下,晚些時候我找機會退出去,你今晚就留在這。”
張繼良驚愕的看著陳子墨,“我只要能見到她就夠了,怎麼能…況且詞是你寫的,我…”
“胡說,這詞是你寫的,剛才還唸了你的名字,當然是你留下來。二爺,你可是咱們張府最爺們的人,拿出你的氣勢來。”
經此一說,張繼良感覺放鬆了些,不再緊張的抖。
兩人悄聲細雨溝通完,就見裡間的珠簾拉開,一紅衣女子搖曳著腰肢走了出來,正是花賽賽。
“張公子、李公子,奴家讓你們久等了。”
花賽賽臉上沒有紗巾,露出了真容,淺淺施禮。
本想等二爺主動回話,結果現他有些放不開,陳子墨只好介面道“哪裡,能見著賽賽姑娘是我們的福分。”
陳子墨仔細觀察了下,確實是個美女,和張楊氏、明月相比稍微差那麼一丟丟。
唐代以胖為美,花賽賽卻不一樣,與張楊氏的豐潤不同,她則偏瘦些。
舉手投足間帶幾分魅惑,不過與張楊氏自帶媚意的不同,她多了些刻意,帶些風塵氣息。
陳子墨在觀察別人,別人也在觀察他。
花賽賽只覺得,好俊的郎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