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二爺一定要雄起(1 / 2)

張繼良不懂詩也不懂詞,只知道剛才唸的這詞應該很了不得,不然不會是一片盛讚聲,就是不知道是誰寫的。

然後便聽到賽賽姑娘說道“這《鵲橋仙》乃是廬州張繼良所作。”

“嗯?張繼良?這不是我麼?”張二爺懷疑自己聽錯了,不敢相信的看了眼陳子墨。

陳子墨拍了拍的肩膀道“二爺,你沒聽錯,就是你。”

得到確認的張繼良難掩驚喜,知道自己贏定了,揚眉吐氣的向林世榮那邊炫耀,氣的對方張牙舞爪。

《鵲橋仙》當之無愧的獲勝。

雖然也有一兩句《鵲橋仙》是詞不是詩不能取它勝之類的反對聲,不過很快就被詩詞不分家,以詞勝詩更為難得的觀點駁斥回去。

只是對於這詞竟然出自張繼良手中,大家是不信的,都在猜測代筆之人是誰。

在林世榮等人豔羨的眼光中,花賽賽的貼身婢女邀請張繼良和陳子墨一見。

陪坐陳子墨的兩位姑娘只能惋惜,這麼好看的郎君要便宜花賽賽了。

花賽賽很清楚,詞不是出自張繼良之手,而是他身邊的陳子墨代筆的,因此便一起請了去。

丫鬟將兩位引進花賽賽的閨房,請他們入座後,請稍待,便退了出去。

花賽賽或許很喜歡紅色,她的閨房中以紅為主調。

陳子墨現身邊的二爺有點不對勁,顯得很拘謹,竟然有些抖。

不可一世張二爺竟然變的唯唯諾諾,這很不二爺。

陳子墨知道,從心理學上分析,這叫自卑。

當遇到一個覺得自己配不上的女孩是,內心會將她捧的高高的,然後,要麼逃避,要麼成為舔狗。

陳子墨心說,這可不行,這不是我心中那個無法無天的張二爺了。

陳子墨輕輕拍了拍張繼良的肩膀,輕聲道“放鬆,就是一個花魁罷了,你可是張家小霸王。今晚就把她拿下,晚些時候我找機會退出去,你今晚就留在這。”

張繼良驚愕的看著陳子墨,“我只要能見到她就夠了,怎麼能…況且詞是你寫的,我…”

“胡說,這詞是你寫的,剛才還唸了你的名字,當然是你留下來。二爺,你可是咱們張府最爺們的人,拿出你的氣勢來。”

經此一說,張繼良感覺放鬆了些,不再緊張的抖。

兩人悄聲細雨溝通完,就見裡間的珠簾拉開,一紅衣女子搖曳著腰肢走了出來,正是花賽賽。

“張公子、李公子,奴家讓你們久等了。”

花賽賽臉上沒有紗巾,露出了真容,淺淺施禮。

本想等二爺主動回話,結果現他有些放不開,陳子墨只好介面道“哪裡,能見著賽賽姑娘是我們的福分。”

陳子墨仔細觀察了下,確實是個美女,和張楊氏、明月相比稍微差那麼一丟丟。

唐代以胖為美,花賽賽卻不一樣,與張楊氏的豐潤不同,她則偏瘦些。

舉手投足間帶幾分魅惑,不過與張楊氏自帶媚意的不同,她多了些刻意,帶些風塵氣息。

陳子墨在觀察別人,別人也在觀察他。

花賽賽只覺得,好俊的郎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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