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阿布德爾,你聽懂這位老先生說的什麼了嗎?”
“好像是說,他是代表金星的神靈,意外到了我們這裡,想另外找個地方和我們聊聊。”
“對,就是這個意思。”
太白金星點了點頭,突然蹦出一句大白話來,讚許地看了阿布德爾一眼。
“唔……雖然暫時不明白生了什麼,但是承太郎現在是動不了了對吧?”
喬瑟夫摸了摸額頭,露出計劃得逞的笑容。
“那麼,我就把他帶出去了!”
“老頭,你!!”
“嘿咻!”
無視承太郎的怒吼,喬瑟夫直接將自己的外孫像是扛木頭一樣橫過來放在肩上,一顛一顛地向外走去。
“我就這麼把他帶走,沒問題吧?”
“啊,沒,沒問題……”
幾個警員現在已經基本處於痴呆狀態,下意識地點了點頭。
“善財,且先化身為你原來的那種狀態,隨他們去吧。”
太白金星對還在旁邊一臉警惕的紅孩兒說道。
紅孩兒瞟了一眼阿布德爾,十分不情願地晃了晃身子,化作一片虛影,隱遁了身形。
用替身術語來說,這屬於阿布德爾收回了替身,雖然這個頭陀現在一臉懵B。
於是,今天來警局的人都看到了這麼一副奇觀
一個身高一米九五的壯漢,扛著另一個身高一米九五的壯漢,哈哈笑著走出了牢房身後,還跟著一個失魂落魄一米八八的壯漢。
哦,後面還跟了一個金碧眼的少婦和一個頭花白的古裝老頭。
“我今天一定是見鬼了……”
正當這些人開始懷疑自己的世界觀時,眼前忽然出現了一個笑眯眯的白老人。
“平常之人,未有神通,妄測天機,反遭禍害。”
他揮動了一下手中的拂塵,這些人的意識便瞬間模糊了起來。
等到他們再清醒時,已經完全記不起剛才看到了什麼。
連同牢房裡的警員和犯人一起,他們都在眼前拂塵一花之後,暫時失去了這段時間的記憶。
這是太白金星施的一點小法術,對於這些普通人來說,知道太多和他們平時生活無關的東西不是什麼好事,反而有可能招來禍患。
因此,忘記這回事,對他們來說更好一點。
…………
“太好了,承太郎終於從牢房裡出來了。”
“臭婆娘你好煩啊。”
一家環境不錯的餐廳中,喬瑟夫和承太郎等人坐在角落的一張桌子上,空條賀莉還把承太郎當小孩子一樣,親暱地攬著他的手臂,搞得承太郎十分尷尬。
自從被太白金星用拂塵在身上掃了一下後,承太郎的身體就像被凍住一樣動彈不得,一直等到被他外公喬瑟夫扛出來,太白金星再用拂塵一掃,這才恢復原狀。
雖說確實是把他“帶出”牢房了,但並不是承太郎自己的意願,甚至於,連戰鬥的過程都沒有。
承太郎認為這屬於“陰招”,因此十分不服氣,此時的態度也不怎麼樣。
“承太郎,你怎能稱呼你母親為婆娘?”
“那些事情都無所謂。”
承太郎看了一眼坐在一邊,像是帶孩子出來玩的老爺爺太白金星,和正研究著草莓蛋糕的紅孩兒。
“為什麼這個老頭會成為我的‘替身’,還有外公你們,怎麼又對這件事知道的這麼清楚?”
“嗯,這就說來話長了,關乎於我們整個家族的歷史,要從很早很早之前說起。”
喬瑟夫從懷裡摸出幾張照片,講述起了他們喬斯達家族歷史上的一段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