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組織,全員以酒為代號,一個神秘莫測,觸角幾乎伸到全世界每一個國家的地下組織。暗殺、爆破、走私,幾乎沒有什麼壞事是他們不敢做的。
這麼一想,宮野志保的腦中頓時開始浮現出一副畫面,有著金色,不,最近好像變成銀色頭的琴酒口中叼著香菸,正一臉猙獰地看著自己。
而自己毫無抵抗能力,被他們像是木偶一般擺弄著。
但,自己在組織裡的時候好像聽說,是他們勢力最弱小的一處分部,由於種種因素,在別的國家叱吒風雲的組織甚至只能乾點電信詐騙這種不入流的勾當。
每次開會的時候,都要被嘲笑一番來著……
“不像是,而且,如果真的是他們做的,為什麼不殺死我們,或者把我們限制自由,嚴密地關起來,而是手腳靈活地坐在一輛毫無防備的公交車上?”
“甚至,還有手機。”
工藤新一搖了搖頭,否定了宮野志保的這個猜測。手上繼續在揹包裡翻找著,拿出了一部智慧手機。
點亮電源鍵,上面的時間顯示為一點四十五分,和手錶上的時間一致。
如果組織真的覺了他們的真實身份,肯定會將他們抓走或者殺死,再不濟也得嚴密監視起來,哪像現在這樣坐在十分和平的公交車裡,甚至還有可以用來報警的手機。
“那……”
“叮~叮鈴叮~叮鈴叮鈴……”
《卡農》的音樂聲再次響起,熟悉的強光熱浪也再度襲來。好在這時宮野志保和工藤新一已經提前有了些準備,連忙在椅子的空間下縮成一團。
“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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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睜開眼睛,宮野志保迅向右扭頭,看到了也正在向自己這個方向望來的工藤新一。
“是爆炸,難道是定時炸彈?”宮野志保輕聲問道。
“看起來是的,不知道為什麼,我們好像經歷了兩次爆炸,而且……死了兩次,這是第三次回到公交車上了。”
工藤新一的臉色有些難看,現在生的一切都在挑戰著他的常識和過去的經驗。
毫無徵兆地來到了另外的國家,還被換了衣服,變回了大人模樣。
經歷了兩次足以殺死他們的爆炸,可自己身上完好無損,甚至第三次回到了這裡。
看了一眼時間,顯示為一點四十一分,離上次爆炸生的一點四十五分還有四分鐘。
前幾次的爆炸似乎都是在同一個時間生,這似乎是一枚定時炸彈。
和種種匪夷所思的事情比起來,反而是“炸彈”這個東西他們最熟悉,每年必有八個蛋,不知道拆了多少,炸了多少了。
什麼紅藍必須剪斷一根的炸彈,保持平衡不能動彈的炸彈,放在脖子上的液體炸彈,他工藤新一見得多了。
對此,摩天大樓、觀景平臺、遊樂園,以及眾多受害地標建築紛紛表示情緒穩定。
“先不管這些,既然我們又回到了這個時間,那炸彈恐怕還要爆炸。我們必須要阻止爆炸,讓大家逃跑!”
阻止犯罪,拯救無辜的人,這是工藤新一作為偵探,給自己設下的原則。
救人,永遠都比調查真相優先一步,這是他在一次次案件中學來的,以死亡為代價的教訓。
“司機先生,麻煩你停車開門好嗎?”
此時公交車剛好停在十字路口等紅燈,要下車的話時機剛好。
工藤新一拉著宮野志保的衣袖來到前門,向著駕駛座上的司機師傅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