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仁善迷迷糊糊的醒來,摸著後腦勺疼痛的地方,一摸好大一個包,頓時呲牙“嘶”了一聲,看著蹲在面前關切看著他的兒子等人,他也想起來之前吳美麗叫他出去的事情了。
馬仁善問“我這是咋了?吳美麗呢?”
“你被他們敲暈了,現在我們把他們敲暈了,兩人在外面躺著呢。”馬淳正說,心裡自責,他爸這完全是無妄之災,也沒想到這吳家姐弟居然真的能對村裡人動手。
馬仁善震驚“他們想幹什麼?”
馬淳正說“總之不幹好事兒。”
馬仁善被攙扶著出了小屋,就見吳美麗兩姐弟被綁了起來。
而旁邊的嚴非指了幾個人,說“你們去通知村裡剩下的所有人,帶上武器,全都到景臨家集合。”又另指了些人,“你們辛苦一下,去將吳家父母帶過來,記住,綁住他們。”
隨後景臨將地上的吳家姐弟踢醒。劈暈他們其實完全多此一舉,但景臨就是想讓他們嚐嚐被打暈的滋味。
姐弟倆醒來後,看到景臨他們的瞬間,就知道他倆的行動可能暴露了,但依然虛張聲勢,質問景臨他們綁著他們做什麼。
景臨他們也懶得與他廢話,將人帶到家裡直接審問。不說就揍,不過只揍吳建雄,問一句吳美麗不答,吳建雄就被打一巴掌。開始吳美麗還死犟,但吳建雄什麼時候受過這種罪,自己很快就受不住先招了。
吳美麗為此氣得牙癢癢。
聽說他倆想聯合外人對付景臨,摸著後腦勺的馬仁善忍不住跳起來一人一巴掌,指著他們厲聲斥責“狼心狗肺的東西,景臨哪點對不住你們,你們這樣恨他!”
被綁過來的吳家夫妻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廖淑芬見到自家兒子被綁著跪在地上,臉腫得跟豬頭一樣,頓時就護犢子一樣衝上去,一邊心疼著兒子一邊對著景臨他們罵罵咧咧。
景臨幾個卻沒心思跟她炒,問到該問的了,得知朱仁他們很快就要過來。景臨讓馬仁善他們帶著村裡的弱小出了村,先進山躲起來,自覺自己有能力的,想留就留下來,不留景臨也不會怪他們,畢竟他的目標要大一點。
不過讓景臨欣慰的是,和他一起回來了的人,全都留了下來。
抓緊時間寫了幾張殺陣陣符,然後以自家為陣眼,反推出各個陣點,在進村的必經之路佈下了殺陣,人一進去,殺陣立即會被啟用。
忙碌完這個,景臨回到家裡,開始給每個人身上拍攻擊符、防禦符。
如果可以,他真想佈置一個移動的攻擊小陣中陣,然而這陣法比防禦小陣中陣更難辦到,不經過特殊訓練的人,想要保持壓根不可能。
挺過這一次,以後有機會,倒是可以嘗試起來。
隨後,景臨是什麼招都用上了,門前的空地上先佈置了一個寒冰陣,然後再套上了一個赤炎陣,大大小小的陣,陣套陣。如果懂陣法的人到了這裡,看到的就是各種流向的靈氣軌跡,不精通的只覺得無比紊亂,精通的,自然能看出這些靈氣雖亂,卻始終有固定的流向,其內暗藏關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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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口,朱仁下了車,看著眼前被修得高高的圍牆,“就是這裡嗎?”
楊二說“就是這裡了。”上次他來,還能直接進這村子,這會兒都有圍牆了。
朱仁又問“任強呢?”
楊二道“他們比我們先走,我找了人給他帶路,應該也快到了。”正說著,後方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一回頭,果然是如今面容醜陋的任強帶著蜈蚣過來了,身邊還跟著劉二奎攙扶著他。
楊二皺皺眉“給你帶路的人呢?”
任強面無表情地說“被吃了。”
於是楊二不再多言,一個起跳跳上了高高的圍牆,看著滿眼的湖水,扭頭對朱仁說“果然和您猜得一樣,這村子裡佈置了陣法。”
朱仁問“你看到的是什麼?”
“浪濤洶湧的水。”楊二道。
朱仁便輕嗤一聲“那景臨會這一手,怎麼可能不給自己的村子裡佈置,之前是防禦陣,現在是幻陣,他本事倒不小。”那就更不能讓他活著了。
隨後朱仁看著那關閉的大門,皺眉道“你沒和那姐弟倆說在門口等我們嗎?”這陣法他不想破,所以才需要村裡的姐弟倆帶他們進去
“說了的。”楊二跳下來,走到那大門邊,推了推,門關著的。
朱仁頓時不滿地看了一眼楊二,袖子裡滑出一把摺扇,將摺扇開啟,對準那圍牆上空輕輕一扇,無形的波紋從中盪開,兩股力量在上空對撞,過了一會兒後,摺扇被朱仁合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