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服了花蔋真之後,眾人也把葉由技送出官道。
“老夫去了,你們回吧。”葉由技騎上了馬也有些傷感地揮手辭別道。
片刻,葉由技又想起了什麼似時又道“哦,差點忘了,花娘,你的婚禮,老夫可能參不了,但禮可不能少,楊小子,你就替老夫先給,到時再還你就是了。”
言罷,葉由技一拍馬屁股,便跑也起來,隨從十來人的軍土也向楊秀清行了一軍禮後,便追了上去。
“你孃的,你送禮還要老子出錢。”楊秀清指著葉由技的背後痛罵了一句。
而花蔋真有些害羞地捂了捂臉,楊秀清罵完之後,她才有些不好意思地問道“少爺,那妄身與大富的事,怎麼做啊。”
“哼,還能如何做,趁熱打鐵。”語畢,楊秀清上了馬車“走回縣城,老子要搞點錢才能活了,要不然直要去要飯了。”
聽到楊秀清那理所當然的話,作為山賊之後的花蔋真當是認同之極“少爺,你指那,老孃就打搶那。”
眾人皆如雷翻在地,良久,楊秀清也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花娘,我可是正人君子,你以後可不能如此老實了。”
花蔋真翻了翻白臉,心道,難怪大富會被楊秀清整得如之服。
楊秀清帶著花蔋真和楊三走了,只留下楊二在此看著,要知道,雞頭山可是有著無數的軍備與糧食,沒有一個信得過的人,楊秀清也不安心啊。
第二天,天剛亮,城門剛開啟,城門外圍集了無數的人,楊秀清被諸在了城門之外,他望著眾多的群眾議論紛紛什麼蟲災什麼白蓮教等等,雖然別的話,楊秀沒有聽清楚,但其中一句,“在楊縣令的威名之下,什麼白蓮教都是渣渣的讚美之詞。”
“楊三,去看看,這是什麼回事。”
楊三聞言便二話不說闖了進去,片刻,楊三滿臉紅光地走回來“少爺,那裡是一個叫胡洋大學土寫的公告,裡面稱讚了少爺。”
隨著楊三說下去,什麼楊秀清英名神武,那白蓮教連給楊秀清提鞋的資格都沒有云雲,楊秀清雖雖然也高興,但怎麼得,他感到,這個胡洋怎麼不安好心似的。
楊秀清一回到家中,便想叫楊三去問問胡洋這是什麼回事時,馬荃卻興高采烈地跑了過來。
“少爺,少爺,喜事啊,喜事啊。”
原本正與朱展鵬商量著金大富的婚事時,突聽聞馬荃的聲音,楊秀清回過頭望著如同三歲兒童看到糖果般地跑了過來。
“當然是喜事了,不過,就算大富成親,你也一用如此高興吧。”楊秀清有些無語地道。
“大富要成親了,哦,我知道了,不過,少爺,有大喜事啊,大富這個小事就不用管他了,我這才是大喜事。”馬荃對於金大富的喜事一語而過。
“什麼喜事?”
“少爺,太平醫院聽從了少爺的吩咐之後,便日以繼夜地硑制著那能毒殺蝗蟲而不傷農作物的毒藥,果然皇天不負有心人,那藥成了。”
楊秀清大喜拉著馬荃的手“馬叔,真的,毒藥成也。”
“成了。”
“走,我們去看看。”
楊秀清耐不住內心的狂喜,他招呼著眾人狂奔太平醫院而去。
此刻,太平醫院內,各部之人,都聚集在一起。
“這藥可是,我部率先摸出藥方的,這賞金麻,怎麼也得是我部的....。”一老者話還沒有完,眾人皆指著老頭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