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俺就是程咬金啊。”
程咬金眨了眨眼睛，有些懵。
“有什麼不對嗎？”
對你個大頭鬼。
堂堂盧國公跑到他這裡打工，就為了一個月那一貫多錢，說出去誰信！
“說吧，你來我這裡幹啥？當臥底嗎？”
程咬金搖頭，“掙錢，聽話本，混吃混喝。”
他的目的很明確，就這三個，而秦煜這裡正好三個都能滿足。
“掙錢？”
“就那一貫多？”
秦煜覺得自己怕不是遇到了個假程咬金。
“一貫多不少啊，而且一個月一貫多，一年下來十幾貫啊。”
“我家兒子多，開銷大，蚊子再小也是肉啊，再說了，給秦先生幹活還不用給錢聽書，一舉兩得多好。”
秦煜無力扶額，“所以你們都是窮鬼？”
所有人同時點頭。
窮！
他們都很窮。
“那剛剛的條件？”
“我們答應。”
房玄齡，魏徵以及李世民同時點頭。
程咬金自然不用說。
能掙錢，讓他幹啥都行。
“好，既然這樣，你們每人給我寫一份書面承諾。”
秦煜向來不相信什麼口頭承諾。
“好，我們寫。”
李世民率先表決。
他知道，他要是不寫，其他人也不敢。
很快，秦煜手中握著幾份承諾書，滿意的笑了笑，然後吹乾墨跡收了起來。
“其實，掙錢也不難，只要你們先想想，如今誰的手裡有錢？”
誰的手裡有錢？
李世民，房玄齡和魏徵等人都沉思起來。
“世家。”
李世民說道。
秦煜打了一個響指，“不錯，繼續，再想想！”
“商賈！”魏徵說道。
秦煜點頭，等了一會兒，他們先後又說了幾個答案。
不過這些答案，秦煜都不是很滿意。
“那秦先生你說說，誰的手中有錢？總不可能是當今陛下吧？”
魏徵問道。
秦煜白了他一眼，“李二就是個窮逼，他還不如你們呢。”
李世民“……”
房玄齡“……”秦先生可真是勇者無畏啊。
魏徵“……”他問了個送命題啊，也不知道陛下會不會回去之後，找我算後賬。
“秦先生說得對，陛下還不如俺老程呢。”程咬金煞有介事的點頭，一臉贊同。
秦煜端起桌上的酒杯，喝了一口才說道“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