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皇說笑了,是您本就沒打算隱藏身份。”
秦煜淡笑著說道。
若真是想藏就不會讓程咬金去叫他,也不會讓李麗質在他跟前了。
李淵捋著鬍子哈哈一笑。
也不知道是今天能夠出宮心情好,還是因為吃到了美食,聽到了秦煜的話本而心情好。
總之他笑得十分地爽朗和痛快。
他已經很久沒有如此開心過了。
“坐下吧,陪朕聊聊。”
秦煜點頭,隨意的坐在了李淵的旁邊,拿起酒壺給李淵倒了一杯酒,然後說道“太上皇嚐嚐,這酒是我哦自己加工的,有點猛烈,但味道很不錯。”
“男人嘛,就應該喝最烈的酒,睡最軟的床,吻最愛的姑娘,做最野的狼!”
秦煜笑著說完,端起酒杯對李淵示意。
李淵愣了一下,哈哈大笑起來,“哈哈,說得好。”
端起酒杯跟秦煜碰了碰,就放到嘴邊喝了一口。
一邊的李麗質卻是有些羞澀。
秦煜的話讓她的心跳猛地快了不少,一顆心砰砰地,像是要從嗓子裡跳出來一般。
“你叫秦煜?家中還有何人?”
聽到李淵詢問,秦煜笑了笑,“我就一草根,無父無母無牽掛,一人吃飽,全家不餓。”
李淵心疼秦煜的遭遇,卻又欣賞他的豁達。
他看上去也不過十五六歲的樣子,能夠獨自面對生活,並且撐起一家酒樓,也算是厲害。
“太上皇請。”
秦煜端起酒杯對李淵說道,然後一杯酒一飲而盡。
李淵端著酒杯喝完,有些遺憾地說道“酒是好酒,只可惜沒有好詩,不免有些乏味。”
說完,他看向秦煜,“不如秦先生作詩一如何?”
李淵說這話,也是想試探一番,看看秦煜的文采如何。
長相雖然比長孫衝強點,但內涵還不知道,需要考驗才行。
秦煜哈哈一笑,起身開啟窗戶說道“這……有何難!那我今日便作詩一,權當是給大家支援秦某講話本的福利。”
他雖然不知道李淵的目的,但他要做的就是博取李淵的好感。
既然對方想聽詩,那他不但要念給他聽,還要驚豔所有人。
接著秦煜便端著酒杯唸了起來,“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復回。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朝如青絲暮成雪。”
兩句說完,秦煜端著酒杯輕啜了一口,接著念道“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盡還復來。”
“好!”
“好一個天生我才必有用,千金散盡還復來。”
聽到這句,不僅李淵叫好,樓下那些為了聽小曲兒而留下來的聽眾們,也不由得拍手稱讚。
“秦先生可真是才高八斗,學富五車,僅僅一手關於酒的詩,就能寫出如此大道理來,在下真是佩服,佩服。”
“今日可真是沒有白留下來,秦先生這福利可真是好啊,真是太讓人喜歡了。”
“跟這詩詞比起來,他們昨天聽的小曲兒在這面前,不值一提。”
而昨天聽過秦煜唱《孤勇者》的人卻不樂意了。
“你就別吃不這葡萄說葡萄酸了,昨天秦先生的那孤勇者絕對是你一輩子都沒聽到過的好曲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