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靳姐自肺腑的話語,我不由得感覺到一陣的動容。
雖然天生麗質,但是,她卻絕對不是那種花瓶一樣的女人,只是對男人肆無忌憚的索取。
我相信,只要我願意,她會為我付出一切,哪怕是生命的代價,她也都絕對的不會介意。陣役巨弟。
有女如此,夫復何求!
“天寶,雖然我並不知道你現在到底在面臨著什麼樣的困難,而我,也暫時不能答應你的追求,但是,我可以對你保證,不管我們將來如何,你都是我這輩子最重要的人!”
靳姐明眸閃耀,一字一頓的對我說著,在說話的時候,她的玉手緊緊的放在胸口,就像是在對我許下一個最重要的諾言一樣。
“如冰,我也答應你,不管未來如何,但是,只要我還有一口氣在,就絕對會用自己的生命來守候你!”
我看著她明亮的眼眸,鄭重的對她許下了誓言。
“天寶,你真好!”
靳姐感動的上前一步,將自己的身體重重的投入了我的懷裡。
我將她的頭舒舒服服的枕在我的肩頭,聞著她身上淡淡的幽香,我只感覺到一陣的心曠神怡。
就在此時,張中一這個該死的傢伙,卻從外面不知死活的闖了進來。
眼見得有人進來,靳姐手忙腳亂的將我推開,整理了一下自己凌亂的頭,紅著臉上了樓。
“二哥!”
張中一這個傢伙的眼力極佳,又是急匆匆的闖了進來,我相信他清楚的看到了我和靳姐之間的一切。
不過,這傢伙也算是開眼,並沒有張口就談讓我感覺到尷尬的話題,而是笑著將一隻雕花的紅木盒子放在了店裡的茶几上。
“三弟,這是.......”
我有些詫異的坐到了他的面前,一臉驚異的打量著他面前的紅木盒子說道。
張中一併沒有和我說什麼,只是默然不語的坐到我的面前,伸手將那紅木盒開啟。
令我感覺到驚異的是,此時那紅木的盒子裡面,正安靜的躺著一隻小小的瓷娃娃!
這隻小瓷娃娃做的相當精緻,眉眼之間都描畫的相當傳神,小娃娃的外觀,完全的用銀藍兩色組成,在店內熒光燈的照耀下,赫然的閃耀著瓷器般的光芒。
坦白的說,這可愛的瓷娃娃可以說相當的可愛,但是,我卻從他那清朗的眉眼間,分明的感受到一種無法言喻的邪氣。
這種邪氣,讓我感覺到似曾相識,卻偏偏又說不出從什麼地方見過。
“三弟,這到底是什麼東西?”
我將小娃娃從盒子裡取出來,一邊放在手中把玩著,一邊笑著對張中一開口問道。
“古曼童!”
張中一笑了笑,順手將一隻小巧的槐木牌遞到了我的手上。
我接過他遞來的槐木牌,拿在手中把玩著,頓時感覺到了槐木牌中似乎在不斷的向外噴湧著一股濃烈的陰氣。
我對於辨木之術,已經有了相當的火候,光是將這槐木拿在手中,我就已經可以大致的判斷出這槐木中所包含的大部分資訊。
古語說得好,桃木誅邪,槐木藏鬼,這些槐木,性屬極陰,一般都是種植在墳墓旁邊,用來增加墳墓中的陰氣,而某些心懷不軌的傢伙,更是借用樹齡過百年的槐木來養鬼。
用來養鬼的槐木,在經過鬼魂身上的陰氣侵染之後,木色會從槐木的心部開始變黑,一直的蔓延到槐木的表面。
因此,一般善於辨木者,只要檢視槐木紋理的烏黑程度,就可以清楚的看出這槐木到底有沒有用來養過鬼。
眼前的槐木,已經變得漆黑如墨,就算是現在柳眉藏身的槐人鬼俑,也完全的比不上。
因此,我可以清楚的判斷出來,我手裡的這塊槐木牌,裡面鐵定是藏了一個怨氣極深的小鬼。
“小鬼?”
我將槐木牌捏在掌心,滿臉猶疑的看著張中一問道。
“也有人這麼叫的。”
張中一笑了笑,順手將放在木盒裡的小瓷娃娃拿在了掌心。
“說到底,這應該算是東南亞那邊的法術了!”
聽到張中一確認了我的猜測,我有些還怕燙手般的將手中的木牌扔在了桌上。
“三弟,你這是抽什麼瘋,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什麼人,要這些歪門邪道的東西來幹什麼!”
“二哥,我當然知道你的人品了。”
張中一對著我邪邪的一笑,順勢的將手中的小瓷娃娃放回了面前的紅木盒子裡。
“如果不是知道二哥你人品好,功力也高,我又怎麼可能幫助崔叔來求你幫忙!”
聽著張中一的話,我這才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原來這傢伙並不是把這小鬼當成是禮物來送給我,而是有求於我,要我幫他解決一些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