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也沒想到的是,他並沒有回覆陳文非,只是繼續把自己的手放在了那臧小北的兄弟腦袋上。
臧小北的兄弟看上去有些恐懼,他望著眼前的這個男人,嘴裡半天也說不出話來。
或許他早就準備好了這一天的到來,從臧小北會生那一切開始,他就已經做好了準備。
只是可能,他還是沒想到這一切來得這麼突然,明明他什麼也沒準備,怎麼突然就有一個人出現在他的身邊。
那個人還把手放在臧小北那位好兄弟的腦袋上,只見這時候陳文非也跟著動手了。誰讓這個男的半天不搭理他,他不能放縱任何一個陌生人亂來。
陳文非說著,直接就拿出了自己的那把朱粲刃。
或許那人也沒想到陳文非會拿出朱粲刃。等到陳文非砍下去的時候,他才連忙躲開了陳文非的襲擊。
終於,他也解釋了起來,中斷了自己在臧小北那位好兄弟腦袋上做的一切。他嘴裡說著“我是臧小北的師傅,年輕人!”
聽他說完這句話,陳文非才連忙停下了自己的朱粲刃。
什麼?他是臧小北的師傅?
陳文非半天也反應不過來。許家松不是去找臧小北的師傅了嗎?為什麼他這麼快就出現在自己身邊了?
陳文非也沒來得及多想,只見他問道“你是臧小北的師傅?”
隨後,臧小北也連忙停了下來。
那人望著陳文非,微笑著點點頭。在陳文非眼裡,他也彷彿沒有了那麼多敵意,看起來,他真是臧小北的師傅。
想著,只見陳文非停下了手來以後,他重新轉身朝著那個已經昏迷過去的臧小北兄弟伸出了手。
他在幹什麼?
或許陳文非一時半會是不明白了,只見那人就好像從臧小北的兄弟腦袋裡抽出了什麼東西一樣,硬生生是從他腦袋裡直接劃掉了,隨後又把那東西放回了臧小北兄弟的腦袋裡。
陳文非望著他做完這一套動作,嘴裡說著“你……”
“你們不是希望我做點什麼來幫小北嗎?”
聽著他的話,陳文非也連忙才反應過來。
他望著眼前這個男人,嘴裡畢恭畢敬地說著“前輩!”
“沒事,跟我就不用客氣了。”那人也連忙說道。
陳文非看上去,眼前的這人也有好幾十歲了,他很快就相信了,他就是臧小北的師傅。其實不然,他也想不出這人是誰。
而且他在臧小北那位好兄弟腦海裡做的事情,陳文非也足夠相信他了。
只聽見他繼續說著“你們不是在找我嗎,其實不用去找誰,我也會自己出手的。”
陳文非聽著他此刻說的話,半天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
只見,那人轉身望著病床上的臧小北說著“他是我唯一的徒弟,我當然不能讓他幹這麼傻的事情。”